火锅两人都不吃了,直接撤了下去,他们就这样面对面坐着,慢慢地喝酒,偶尔说一两句话。
夏如初尝了尝酒,有股清香微酸的梅子味儿,入口细润,回味甘甜,好喝得不行,一看就是女人和孩子也可以喝的那种。
顾景明就连喝这种酒也是浅尝辄止,品一口就放到一边,过很久才再喝一点。不像夏如初,本来吃火锅就有点口渴,她不自觉把这个
酒当饮料喝了好些,一杯接一杯。
顾景明提醒她:“慢一点喝,喝急酒也有可能醉。”
夏如初很自信地道:“不会的,这个酒完全就是果味饮料嘛,和我小时候喝的那种米酒差不多,不至于醉的啦。”
顾景明笑了笑。
夜色低沉,酒过三巡。
不知不觉间,桌上摆了三瓶酒,前面两瓶喝空了,第三瓶也快告罄,其中大部分都是夏如初的功劳。
夏如初错误地估计了自己的酒量和这果酒的后劲儿,喝了整整两瓶后,先前入肚的酒精齐齐返潮回来,她居然真的有些醉意了。
不过她还以为自己很清醒,醉酒的人都是这样以为的。哪怕是醉到站不稳呕
吐那种程度,大多数人喊的也是我没醉,我还能再喝,被酒精麻痹的脑袋很少会有正确的判断。
顾景明发现了这一点。
他不再让她继续喝下去,给她换上了热柠檬水:“喝这个吧。”
夏如初有点点不高兴,嘟哝:“小气鬼,你就是看酒不够了,想自己一个人喝。”
顾景明颇有趣味地看着这样状态的夏如初,逗她道:“今天是我心情不好,不是你。酒难道不该给心情不好的人吗喝?”
夏如初顿了半天,似乎在考虑这句话的合理程度,半晌才点点头:“好吧,你说得有道理,那你喝,你喝。我去找别的酒。”
说着,身形微微晃荡地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