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里面陆景程和陆娇娇还在说话,严峻给陆娇娇把家里厨师准备的饭菜送了过来,在看到门口站在的顾南桥,立马上前一把拽住顾南桥的手腕。
“顾小姐,你在偷听。”
严峻的语气很凌厉,顾南桥一下子就心慌了,她挣脱严峻抓住自己的手,“我没有偷听。”
她苍白着一张小脸,正企图逃走,病房门已经被打开了,陆景程走出来,犹如淬了冰的眼神从上至下一寸一寸扫过顾南桥的全身。
顾南桥的身体顿时就不能动了,陆景程的眼神,犹如最为凌厉尖锐的尖刀,一下又一下狠
狠划破她的心脏。
偏偏,那是一种无声无语的痛,她不能叫,也不能喊,只能咬着牙把血和泪一起往下吞。
“顾南桥,偷听的爽吗?”
陆景程开口,语气和他的眼神一样冷。
“我没有偷听。”顾南桥只能苍白着喃语解释,“陆景程,你要是不信,我也没有办法。”
“呵……”
男人讥讽的笑从薄唇溢出,曾经,顾南桥是最喜欢陆景程的薄唇的。
因为他吻她的时候,尤其的温柔深情。
可是现在,曾经最为温柔和深情的薄唇,吐出了这个世界上让她最为难堪的话语。
“顾
南桥,你敢发誓,你没有偷听吗?你发誓,你要是撒谎,顾归远的灵魂就下到十八层地狱,且永不得超生。”
顾南桥眼睛瞪得大大的,她是真的没有想到,陆景程现在完全用爸爸的命来要挟自己了。
她如果发誓,那爸爸就真的不得安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