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身上一件破袄子,还戴着一顶破毡帽,看着奇奇怪怪的,而且好像也不知道这枚戒指到底值多少钱。”
他刚刚放下的心,不由得又开始心疼起来。
安潇潇失去了记忆,她什么都不记得,身上想必除了这枚戒指外也没有什么其他的东西,不知道这整整一天,她有没有吃过东西、现在有没有在外面挨饿受冻?
“这个人不是什么小偷,她是我的夫人,请你们不要用抓小偷的姿态去追捕她。”他对警方说道。
……
这天晚上,凌御琛动用了自己所有的手下,联合附近几个区的片警和民警,一条街一条街地找了过去。
然而,不知道是安潇潇自己跑远了,还是她实在是太能躲,居然一点下落都没有找到。
他开着车在街上一圈接一圈地转,直到天色擦亮,车里的燃油耗尽。
然而,安潇潇依旧下落不明。
这么冷的冬夜,她到底是去了哪里?又为什么要躲着所有的人?
车里的汽油耗尽以
后,凌御琛再也发动不了汽车,只好下了车,打电话找拖车来。
在等拖车的间隙,他看见路边有一家便利店,便走了进去,买了一个面包和一杯热咖啡。
找了一整晚的人,他渐渐感到精力有些不济,只得先吃点东西再说,否则没有力气再继续找下去。
顺便,他还给郑深打了个电话,让他赶紧再安排一辆车过来,他要继续找下去。
而此时此刻的郑深,在警察局里待了整整一个晚上同样没有合眼。
他的嗓音有些沙哑:“凌总,警方这边审问了杨小茜一整晚了,她始终没有松口。”
凌御琛揉了一揉发痛的太阳穴,放下了才刚打开的面包和咖啡。
杨小茜被抓之后,警方就直接把她带回了警察局,要她如实交代一切。
可是,她却嘴硬得很,一直在说这一切都是她自己一个人办的,只是借用了一下金玉墨的手下,金玉墨自从流产之后一直在医院里养病,对此一无所知。
“那几个手下都是金玉墨的,手机里还有跟金玉墨的通话记录,她还不肯老实交代吗?”凌御琛问。
郑深回答:“杨小茜只说自己当初被铭豫集团辞退之后怀恨在心,而且痛恨安潇潇害死了金玉墨肚子
里的孩子,所以蓄意报复,不肯承认这些事金玉墨也知情。”
“她还说什么了?”
“她说,安潇潇在警察局里被投毒,后来又被带离招待所,全是她一人所为,金玉墨全部不知情。凌总,我看她是打算给金玉墨全部顶罪了。”
“哼,金玉墨做过的事何止这一件两件,她还打算全部都顶下来吗?”
郑深无奈地说:“凌总,以目前的证据来看,杨小茜若是执意顶罪的话,金玉墨逃脱法律制裁的可能性极大。”
凌御琛沉吟几秒,说道:“我先过来你这边一趟,我亲自前去见见这个杨小茜。”
“好,那我马上派车去接您。”
挂掉电话之后,凌御琛立刻就走出了便利店。
虽然当务之急,最要紧的还是找到安潇潇的下落,但是他已经找了整整一晚都没有踪迹,手下和警方也已经疲惫不堪。
恐怕此时此刻,安潇潇已经不在这附近了。
他还是先去看看杨小茜那边的情况,至少,金玉墨是否还有后招,他必须要确定。
然而,凌御琛并不知道,在他离开那家便利店之后,立刻有一个穿着破袄子的女人,悄悄地蹿了出来,一把抓起他放在桌子上没有吃的面包和热饮,拔腿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