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去军区闹,说周恒不顾家里人的死活,不孝父母,不睦兄弟,一个军人,有这样的名声,看他怎么待得下去, 再去服装厂闹,一哭二闹三上吊这样的事情,虽然不适合一个大男人做,可是,想想可以留在京市的好日子,还有什么豁不出去的,他就不信,这样闹过之后,林真还能不怕。
“ 你这个人还真是口气大得很,又是工作又是房子的,全想着靠一个女人给你安排,真不是个男人?”
“难怪这个当姐姐不愿管弟弟,这都已经结了婚,当然得以婆家为主,要是凡事还在为娘家着想,那在婆家的日子,还能过得下去吗?”
“啧啧啧,那他这个样子,就不是什么干活的人,看不上临时工,还看不上服务员,真把自己当成什么了不起的大人物吗?”
不等林贵沉浸在对未来的美好幻想中醒过来,看热闹的众人,已经调转了风向,刚才在帮着他说话的人,全都闭了嘴,现在说话的人全是对他的指责,看他的眼神里,都是轻蔑。
再看林真.......窝在周恒的怀里,正在假模假式的擦眼泪,那些人看了之后,全是同情她的,可对上他的眼神,明明是在窃喜,这让林贵看得怒火直直的冲了上来,不过短短几年的时间里,竟然变成了这么一个精于算计的人,想着靠掉几颗眼泪,就让人同情她,简直是可恨。
“你们懂什么,我们是龙凤胎,如果,不是她先出生,我的身体也不会这么差,接生的人都说了,就是她挡了我出生的路,如果没有她,我就是个身体好的,如果我的身体没问题,我又怎么会一直待在村里,让她给我安排工作,安排房子,那就是在给她弥补我的机会,这是她欠我的,就应该她来给我安排。”
这些话, 林贵几乎是吼出来的, 这是他的底牌, 他觉得,只要他把这件事情给说出来,不管是谁听了,都一定会站到他这一边,认可他的做法,支持他向林真讨要一切东西。
“这年头,还有这种说法呢?什么人能说出这样的话,哪个地方, 哪个村的,怎么听,都像是在宣扬封建迷信, 这样的人,不得抓起来吗?”
“ 农村人果然是没见识的,双胞胎总得有个先后出生吧,总不可能一起生出来吧。”
“ 看着骂人那么有精神,确定是有病吗?在农村,不管什么人都得下地挣工分吧,该不会这个人是故意装病,逃避劳动吧。”
看热闹的人,再在是越发的察觉了林贵这个人的卑劣,根本没有人再站出来帮他说话,看看暴怒的林贵,再看看一直在哭的林真,到底是谁委屈,谁欺负人,只要眼不瞎,这不是很明显的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