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要好，这样恢复速度才会特别快。

“我刚睡醒，你又让我睡，就不怕，我睡着了再也醒不来？”

江曜笑容一敛，语气变得严肃起来：“不许乱说话！”

“开个玩笑嘛。”

“那也不行，我讨厌这样的玩笑。”

“噢。”

在她昏迷不醒的几十个小时里，他心里也许很煎熬吧。

否则，他也不会对着她说了那么多话。

有好多，都是当年的他，绝对不会对她说的。

她迷迷糊糊中只听到了很有限的几句，不知道在她毫无意识的情况下，他又对她说了多少话，是不是真的忧心如焚，怕她再也醒不过来？

她眼神有些复杂的看了看他：“你干嘛板着脸？大不了，人家以后不开这种玩笑了。”

“乖。以后你一定要好

好的，不许再有任何闪失。”江曜严肃的表情缓和下来，轻轻揉了揉她的脑袋。

如果可以，他想和她一不小心到白头，这辈子再也不要有分离，更不能阴阳相隔。

指腹轻轻摩挲着她冰凉苍白的小脸，她因为失血太多，身子极其虚弱，总是出虚汗，他起身道：“我再帮你擦擦。”

“一天擦洗几次，你也不嫌麻烦？”

“对你，怎么可能嫌烦？”

“好吧，那就有劳你了。”

江曜打来热水，搓了条毛巾，避开伤口，仔细的替她擦拭，每一下都温柔细致，就像对待稀世奇珍。

一连换了好几盆热水，把她全身都擦洗得清清爽爽，洛羽灵舒服得闭上眼睛，享受他的服侍。

不其然的，回想起了从小到大和他在一起的各种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