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跟她没关系吧?
看沈云娇呆愣愣的半天也没说出话来,陆乾冷哼一声,站起来就走。
“唉,陆乾。”沈云娇喊他。
她在床上坐习惯了,竟然没有想到自己还能下床,喊他当然也不敢喊得太大声。
家里人都上工去了,万一被别人发现俩人在一个屋里说话,都不知道传出什么样的闲话来。
陆乾走的快,沈云娇都来不及拦住他,就见他蹭的一下蹿上墙头翻了过去。
沈云娇撅了下嘴,这人!
低头,又看到他的存折,怎么这么马虎啊,连存折都忘在这里,难道不怕她把上面的钱取出
来然后挥霍一空么?
现在存钱就凭存折,人们也没有开始办身份证,可以说存折根本就不保险,完全没有密码那一说。
存折丢了,那跟直接把现金丢了一样,人家转身进银行就能给你取光。
沈云娇想说,幸好她不是那种拾金就昧的人,等回头再把存折还给他好了。
又在家休养一天,沈云娇腿上的水泡总算好了。
不过她就周未休息这两天,还有作业要做,爸妈自然不会让她去上工的。
趁寒假那会儿去上工,也就是想让她跟着锻炼一下而已。
沈云娇上午写了会儿作业,又出门去看陈
月秋种的苹果树苗。
沈云娇一边看着,一边摸着自己的下巴,其实她也可以种些苹果树苗的。
不一定是等到三年后加价卖掉,或许到时候她有资本了,可以赶在那个承包山头的大老板之前把这山头包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