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这时候我们老板和厂长一起回来了,这些闹事的人就围上去想找麻烦,地上这个人叫王涛,他不知道从哪弄的匕首,直接劫持了我们老板,把我们老板脖子都割破了,还威胁老板让他姐来厂里当会计,让他当副厂长。
然后我们老板的男朋友赶过来,一脚把王涛踹飞了出去。老板的男朋友当时很生气,就又打了他几下,谁知道王
涛这么没用,没打几下呢,就晕过去了。”
警察同志把六子讲的内容记下来,点头,“还有别的证人吗?”
“有,我们厂里很多工友都可以作证的。”六子点头。
警察收了记录本,“好,我们会去取证的。”
又看了眼仍倒地昏迷之中的王涛,不管是否确定犯罪,他都有就医的权利。
于是警察又叫来自己几个同事,合力把王涛送去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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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涛啊,我的小涛……”王母等人冲进公安局,王母一路哭喊。
“同志,怎么回事?”一个警察赶紧出来,拦住正往里冲的一行人。
“同志
,我的儿子他被人打晕了,他们还诬蔑他,说要告他。”王母哭诉。
警察同志听出来了,是说刚被他们几个同事送去医院的那个满脸血的年轻人。
这事儿警察只做了六子的笔录,还没来得及去小满村取证呢。
既然人来了,警察正好录王母等人的笔录。
“同志,先别哭,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讲清楚,我们会秉公处理的。”警察态度很好,让王母几人先坐。
王母仍然哭哭啼啼,讲述着沈家人如何坑害他们家,他们上门理论,结果儿子被沈家人打晕的事。
警察皱眉,王母跟六子说的,显然不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