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轻婻哽咽出声,眼里已经蓄满泪水,极其的无辜。
“你没有啊?”
“那难道是君蚺冤枉你?”
许晴蓝往后退了一步,斜睨君蚺,无声:上啊,狗咬狗啊。
这该死的女人。
君蚺的手已经紧攥成拳,不是心疼许轻婻,而是不爽这种被人摆布的感觉。
以前掌控一切的是他。
现在倒好,这个死女人挖好的坑一个接一个,他像个蠢货一样使劲往里栽。
“说啊,难道是你冤枉她?”
君老爷子一声冷喝,极其配合许晴蓝的演出,这毕竟是自
家孙媳妇,不宠着就成别人家的啦。
“这文件里的东西确实是许轻婻给我。”
君蚺咬牙出声,老爷子在这,他一米八气场骤降一米五。
许晴蓝冲许轻婻一笑:“听到啦,你姐夫说这里面的东西是你给他的,怎么,你不承认吗?继续咬定你姐夫冤枉你?”
“呜……”
她“嘤嘤嘤”的哭了。
许俊深脸色极其难看:“你哭什么哭,为什么要冤枉蓝蓝?”
“我不知道这些是假的,我以为是真的,我就想告诉姐夫,姐姐为什么会跟他离婚还有说他不举,我不知道姐夫会跟姐姐吵起来,还要离婚,我不想他们离婚的。”
许轻婻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突然间她做作的痛苦捂住了胸口。
“我好痛。”
“我好难受啊。”
她哽咽着,用力呼吸着,脸已经憋红了。
“可能是犯病了。”
“我帮你看看,别怕啊。”
许晴蓝冲过去,把许轻婻直接按在床上,手指朝着她胸部的膻中穴按去。
“啊……”
许轻婻惨叫凄厉,疼得满脸扭曲。
那一处穴位,正常人轻轻一按都会疼得很,何况许晴蓝这么猛力的按压。
“怎么样?”
“呼吸顺畅了吗?”
“不顺畅我还可以再帮
你多按按,可比吃药管用得多了。”
许晴蓝的笑容仿佛来自地狱。
许轻婻看得头皮发麻,连连摇头:“不用按了,我没事了。”
太疼了。
她肋骨本来就断了,哪里经受得住这样的按压,分分钟再次骨折。
“那就好,免得别人还以为我欺负你。”
许晴蓝这话是看着君蚺说的,潜台词,这个别人就是他。
死女人!
君蚺几乎要咬碎一口银牙,恨不得把她给碎尸万段。
“姐姐,你当然不会欺负我,从小到大,你对我最好了。”
许轻婻“嘤嘤”哭出声。
不说还好。
一说。
许晴蓝忽地转头看向她,那一瞬间,眼底里的恨意如滔天骇浪狠狠朝着许轻婻砸去。
下一秒。
她笑了:“轻婻,原来你还知道我对你好啊?我还以为你这种白眼狼根本不知道好歹,只想着杀人全家,谋财害命。”
许轻婻脸色一白。
在这一刻,她心虚到以为许晴蓝已经知道她全部计划。
“姐姐,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我怎么可能做这些事啊?你能不能不要老是冤枉我,就像冤枉姐夫一样啊。”
许轻婻的反应极快。
也就刹那间的怔愣,她已经反应过来,用哭声掩盖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