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香水是第一步。
房间里的熏香是第二步。
正常人单闻一种是不会有事的,若是两种一起吸入体内又没有解药的话,作用堪比最烈性的迷药,让人无法控制。
此刻……
许晴蓝就在房里点起了这一种熏香。
“你在干什么?”
君蚺坐在沙发上,脸色阴沉的盯着许晴蓝,看着她的一举一动。
“点熏香,助眠的。
”
许晴蓝往床上一躺,被子一拉,眼睛一闭假装睡觉。
君蚺脸色愈发阴沉。
整个卧室也就一张床,她要睡床,他也就只能睡沙发。
爷爷真是多此一举。
非要把他们凑在一起,好像真的睡在一个房间,就能给他睡出个曾孙子。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熏香的味道氤氲了整个房间,君蚺只觉得体内仿佛有股邪火正在疯狂的往上涌,来得如此急,如火山爆发般要吞噬他所有理智。
不对劲!
很不对劲!
意识到不对的君蚺猛地站起身,死死瞪住床上的女人。
一定是她。
这个该死的女人给他下药,想要生米煮成熟饭。
门近在咫尺。
他转身可走,双脚却不受控制的朝着床一步步而去,眼中透着嗜血的猩红,既然她这么想成为他的女人,那就成全她。
男人身子重重压下。
吻霸道的掠夺女人所有的甜蜜,炙热的火越烧越旺仿佛要吞噬一切。
许晴蓝没有反抗。
她安静的承受这一切,任由着眼角沁出的泪滚落。
可她的星辰终于就要来了。
直到清晨。
许晴蓝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男人极俊的脸,他正在盯着她,一双黑眸讳莫如深,看不出喜怒,看不出
思绪。
“醒了。”
他问了一句。
许晴蓝没应,忍受着身体传来的强烈不适感起床。
几分钟之后。
穿好衣服的许晴蓝从包里拿出离婚协议书直接拍到君蚺跟前:“签字吧,要是不签,我现在就打电话报警,告你婚内强奸。”
君蚺原本没有什么表情的脸一阵错愕,之后骤然阴沉。
“是想要我报警吗?”
许晴蓝拿出手机,威胁的意味很明显,坐牢,离婚二选一。
“昨晚是你给我下药。”
君蚺从牙缝里挤出声音,此时此刻,他恨不得把这个女人活活掐死。
她在搞什么?
难不成她下药,用清白之身想要换来的就是一纸离婚证书?
“你有证据吗?”
“昨晚我可什么都没做,就连吃饭,也是大家一起吃的。”
许晴蓝的美眸仿佛结了一层霜,冷得噬人。
此刻她就是没有感情的机器,昨晚所有的一切对她来说都是无关紧要。
“是那熏香。”
君蚺转头看向床头上已经烧成灰的香料,声音不自觉加重:“这就是你下药的证据。”
“哦?”
许晴蓝从包里掏出几根熏香递给他:“喏,还有那些灰烬,你尽管拿去叫人做检测,看看这是迷药还是助眠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