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架罪起码五年起判,许轻婻不能再出来作妖,只需要防着君蚺。
君蚺正在医院里陪着老爷子,接到检测所的电话:“君先生,你昨天交给我们的香,我们确定是一种植物制作而成,具有安神精气的作用,对身体有一定好处没什么副作用。”
“没有催情作用?”
君蚺忍不住多问一句,检验员秒答:“这个肯定没有。”
手机挂断。
君蚺眼神极其复杂的看向还没睡醒的老爷子。
就前晚。
去偏院之前,老爷子特意把他拉去书房喝茶谈心,表达了他迫切想要抱曾孙子的想法,难道是爷爷那时
给他下了药?
总之许晴蓝是无辜的。
老爷子还说了,许晴蓝回到家就窝在房间里一直哭。
再想到床上的狼藉。
内疚犹如席卷而来的滔天巨浪要把君蚺给活活拍死。
他是个什么样的禽兽啊。
明明可以克制的,却肆无忌惮的掠夺女人的甜美,仿佛要把人给撕碎。
“砰砰!”
门被轻轻敲响。
君蚺拉开门,门外站着的是许晴蓝,她拎着保温盒,小小声:“我给爷爷送他爱吃的红豆糕过来,他还没醒吗?”
“没。”
君蚺瞥了眼许晴蓝,此时此刻,他的心情复杂到极致。
“蓝蓝来啦?”
老爷子的声音传来。
许晴蓝推开君蚺走进病房:“是啊,爷爷,你看我多孝顺你,知道你喜欢吃铭记家的红豆糕,一大早我就去买来了。”
“你啊,就会哄我这糟老头开心。”
老爷子瞪了眼他的亲孙子,总之现在看到这货就心烦。
“什么糟老头啊,爷爷老当益壮,还是超帅的,老少通吃。”
许晴蓝话太甜了。
老爷子笑得合不拢嘴,越发觉得自家孙子简直就是个大白痴。
电梯门前。
“诶,许晴蓝。”
君蚺追上正在等电梯的女人,明明准备了不少道歉的话,在许晴
蓝凉凉一记冰冷眼神过来后,就全都给堵在嗓子眼,挤不出来。
“叮!”
电梯到了。
许晴蓝抬脚就走,一句多余的话都懒得跟他讲,这要不是看在爷爷的面子上,他就该跟许轻婻一样在监狱里待着。
“哎!”
君蚺一把拉住她:“我们谈谈?”
“我跟你没什么可谈的。”
许晴蓝甩开他的手,现在只想离他远远的,再也不见。
“我知道不是你下药。”
“就……对不起。”
君蚺艰难的从嘴里挤出三个字,这是他这辈子第一次道歉。
天知道他有多内疚。
恨不得活活掐死昨晚的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做,只能试探着:“我可以负责,你不必非要跟我离婚。”
“哈!”
许晴蓝冷笑:“君爷,搞搞清楚,现在二十一世纪,大清已经亡了,怎么,真以为我被你睡了,这辈子就非得是你的女人了?”
她的声音很大。
周边还有病人,还有家属,也有医生跟护士,视线纷纷落在他俩身上。
“我不是这个意思。”
君蚺板着脸,黑眸晦涩如墨,看不出思绪,也不知喜怒。
许晴蓝从来没看透过他。
上辈子以为他不拒绝就是爱,现在看来,这个男人从来就没爱过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