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燕宁的审视,傅夜天表现十分坦然。
问一句,往往都没有下一句了,冰冷无情就像是一个假人。让前来做和事佬的燕宁感觉大为震怒,她最终什么也没问到,被人不耐烦地赶走了。
走出门外的时候还一肚子火。
刚好这时碰见从办公室里面归来的苏皓然,两人打了一个照面,苏皓然皱着眉头看着燕宁,“你怎么了?”
燕宁撇过头去不看他,声音气鼓鼓:“我去外面等你,有什么事自己说吧。”
说完这句话,也不等苏皓然的反应,踩着高跟鞋离开了,背影
还带着一丝愠怒。
苏皓然看着这道背影离开,疑惑不解地摇了摇头,低头看着手中药盒,转身走进了病房,但是他跟傅夜天之间也没有什么共同话题。
虽然碍于身份原因,趁人之危将傅夜天病情加重,苏皓然却还是拿捏着身份,冷言冷语将药放在了床头柜,看也没看傅夜天一眼,慌忙地走出了病房。
脚步匆匆,身形略微急促。
傅夜天躺在床上,默不作声地看了一眼放在床头上的药物,心中烦闷,他最后给魏钰打了一个电话,十分别扭地问东问西。
却一直问
不到重点。
“公司的事情处理的如何了?”
电话那端传来魏钰公事公办的声音:“董事会这边已经压下来了,您受伤的消息他们暂时还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