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泫淡淡地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当地就是一副斯文温和的态度,然而在这平静的外表之下,是令人可以窥见的胆战心惊。
……
傅夜天的腿伤耽搁实在是太久了,就算
以后彻底恢复,也没有办法像平常人一样,走路还是会略显尴尬。
每当听到这个答案苏岑都心疼的无以复加。
她每到夜晚,等人睡着了之后就开始落眼泪,悄无声息,静静地看这傅夜天沉睡的面容,虽然他什么也不说,但是她就是觉得十分心疼。
如果这一切不是因为自己,傅夜天也不会遭受如此多的苦难。
苏岑鼻尖通红,一张脸早就已经被泪水打湿透顶,睫毛都湿润的凑在一团,灯光睡好觉,眼底下一片乌青
,黑黢黢的。
“我就知道你半夜总是看着我。”
冷不丁床上的人不知道为何突然醒了过来,苏岑心中一惊,赶紧转过头去擦脸,但是还未动弹就被人抓住了手腕,傅夜天笑着说道。
“这次可算让我抓到了,之前看我醒过来那么平静,现在趁我睡着不注意就在这里哭,苏岑,你怎么这么让人心疼啊?”
苏岑闷闷不乐地转过头来,她根本不敢注视傅夜天的眼睛,一直垂着头,看起来垂头丧气地有一丝小小的可怜。
总是在这种时候,傅夜天的心顿时软成了一滩汪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