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安然自己还有一堆事要处理,也顾不上她去外面干什么了。
傅靳然经常在外面应酬,竟是认识了一个女人,天天带在身边出席各种场合。
她烦得要死,能用钱让温红梅安静一段时间,也算是省事了。
结果证明,沈安然还是放心得太早了。
不过短短一天,温红梅就捅了一个
娄子。
晚上沈安然回去的时候,就感觉家里气氛不太对。
傅琛和傅靳然还没回来,程心柔一个人坐在客厅等她,表情极其紧绷,眼神泛着冷:“你妈人呢?”
来傅家这么久,沈安然从没在程心柔脸上看到过这种表情。
她心底咯噔了一下,莫名有些发怵,小心地打量着程心柔的脸色,试探着问:“怎么了?是不是她在外面做什么事,惹您不开心了?”
程心柔没有回答,只是脸色越发紧绷了。
沈安然自己越发没底,表情更谨慎了,找补道:“若真是这样,我替我妈向您道个歉,您别跟她一般见识。”
沈安然太清楚自己如今的处境了,哪怕心有不忿,也只有忍,乖巧懂事地说:“她这段时间心情不好,行事风格跟从前仿佛变了一个人,也是因为承受不住这些打击,她并不是有意的。”
她姿态放低了,加上又不是她做错事。
程心柔再生气,好歹也没对她发作,只是说:“她到底在外面做了什么,你还是把她叫回来问吧!”
沈安然看她脸色实在不对,越发不放心了起来,赶紧打电话将温红梅叫了回来。
温红梅还在赌场,钱还没
输完,刚开始还不愿意回来。
沈安然就冷了脸,态度极其强硬:“你若不马上回来,以后别想从我这里拿到一分钱!”
温红梅这才怕了,匆忙从牌桌上赶了回来。
人回来后,程心柔脸色还算平静,只问:“亲家母这段时间在家里住得还好吧?”
温红梅疑惑地皱了一下眉,又看了看沈安然,有些拿不准为什么突然这么问,倒还是实话实说:“挺好的啊。”
程心柔又笑了笑,只不过笑容有些冷,笑意半分不达眼底:“那就好,那亲家母能不能跟我说说,我们家是有什么地方对不起你了,你要这么坑害我们?”
温红梅还没反应过来,满脸困惑,只觉得如此的场面有点儿像是三堂会审。
可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不高兴地反问回去:“傅太太这话从何说起?”
程心柔嗤了一声,面容中的平静慢慢溃散,露出几分内心深处的讥讽:“你这是跟我装糊涂,还是觉得这就是一件小事?”
温红梅有些受不了这压抑的气氛不耐烦道:“有话直说,我到底做什么惹你这么生气了?”
她这段时间可没惹什么麻烦才对,哪里肯受这种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