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胜平心中一番算计,快步走到门前打开房门两边探了探,一副小心翼翼地模样。
滕文柏眉头微挑,对他这番突然的举动似是十分不解,询问道,“爸?你这是做什么呢?”
滕胜平没有接话,而是又重新将门关好、检查窗户。
这才示意坐在滕文柏旁边的沙发上,神色认真地开口,“你这个傻孩子!你想探查消息怎么不问我呢?我就你这么一个儿子,肯定是要为你打算的呀!爸爸手里的人和资源还不都是为你准备的。”
“爸,你这是什么意思?”滕文柏满脸疑惑,似是很不理解。
滕胜平见滕文柏脸上的疑惑不死作假,心中更加放心。
他收敛神色,满是认真语重心长的询问,“文伯,你和爸爸说实话,你是不是一直也觉得你爸是个没有半点能力、软弱无能,只配在家里当米虫的人?”
“爸!你怎么能这么说自己呢?”滕文柏蹙眉,“不管别人怎么说,我心中自有评判,是不是家里有佣人说了什么?”
滕文柏猛地站起来,脸上已经带上恼怒神色,“我这就去调查,将人处置了!”
“哎!”滕胜平连忙将
人拉住,“你以后可是要做滕家主事人的人,以后在外面可不能这么冲动,坐下。”
滕文柏满脸不爽,但还是听话地坐下。
滕胜平自认将这个儿子重情义的性格给拿捏得很到位,他露出一副高深莫测的表情,宽慰的开口,“我知道,之前是我没做到爸爸应有的责任,你对我也多有不满。我承认那些年我只顾着在外面闯荡,忽视了你和你姐姐在家里会承受什么样的压力。”
“我这之前就给你说过,这次生病倒是让我想开了很多,我以前觉得在这个家里根本不可能有我们二房的立足之地,才会选择在外面打拼,不断扩充自己的人脉和势力。我现在终于清楚,我这些年的努力就是为了有一天,能够让你站在那个位置上,向众人证明我们二房不是全都是没本事的人,总有一天这个滕家是我们二房的人说了算,再也不用被人忽视!”
“文伯,你明白爸的意思吗?”
滕文柏听到这儿,抬头看着滕胜平,满是孺慕之情轻声喊了一句,“爸……我……”
一时间,滕文柏像是有很多话想说,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滕胜平笑笑不是很在意,伸手在滕文柏肩膀上拍了拍以示安
抚,“你不用说,爸都懂。你从小就喜欢粘着你屹泽哥,这些年总是被他压了一头,这种滋味爸也懂,当年我和你大伯……”
滕胜平絮絮叨叨地说起了当年的事情,滕文柏听着心中的寒意越来越深。
到现在,滕胜平居然还将他手上犯下那么多错事的责任,全都推在爷爷不公平,推在大伯太过优秀不知道让着他,这些听起来就十分可笑的原因上!
这个世界上从来没有谁就一定欠谁的!
没有人活该要为你让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