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屹泽示意几人坐下,开口道:“爷爷,其实我这次是有事情想问你和许伯。”
滕老爷子:“什么事?”
许宽:“大少爷想问什么,我肯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滕文柏安静坐在一旁,替几人续茶。
滕屹泽:“爷爷,我们滕家有什么仇人吗?”
“仇人?”滕老爷子挑眉,“要说是竞争对手倒是有一大把,但是能算得上是仇人的,我还真是一时想不到有什么仇人。咱们滕家做事向来磊落,又不用搞恶意竞争的那一套,倒真是想不起来有什么称得上是仇人的。”
滕老爷子侧目看向许宽,问道:“阿宽,你来说说。”
许宽:“大少爷,确实像老爷所说,要
是说嫉妒或者想要拉滕家下水,或者说想要趁着滕家虚弱想要咬上一口的,那就多了。但是可算不上是仇人,更没有什么世仇,这几十年都挺好的……”
“那二三十年前,家里有没有发生过什么特别的事情?”滕屹泽淡淡询问:“爷爷,你在外面有没有私生子?”
“你这孩子胡扯什么呢!”滕老爷子气笑了,反问道:“怎么?你是想说你二叔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滕文柏:“哥,你是担心那些人是因为家族恩怨,或者和我们滕家有仇,才特意拉我爸下水的?”
滕屹泽点头,“我确实有这层顾虑,我们这段时间经过多番探查,将最终收集到的消息综合后进行画像,得出来的结论那个三爷的年龄应该和二叔差不多才是,还像是在华国人。”
莉娜交代,每次三爷到红楼和别人见面,她都会交代人准备几样华国本地的小吃。
“我现在更担心的是,如果对方真的是刻意针对我们滕家,或者对滕家有更大的图谋,我们必须要尽快确定对方这么做的原因,才好防备。”
许宽皱眉,似是想到了什么,犹豫着开口:“老爷,我倒是想起来当年发生过一件事,就是不知道……”
滕老爷子:“你直接说,你这样犹豫,等下这两个皮猴肯定要猜疑我的。”
许宽脸色古怪,“当年确实有个女人带着孩子找上门,求到太太面前,后面太太给了那个女人一点钱将人打发走了。”
滕老爷子挑眉,“什么时候的事情,我怎么不知道?”
许宽回话道:“老爷,您还记不记得有一年您去陪大少爷参加比赛,回来的时候太太大发雷霆,还差点将您最宝贵的收藏给摔了的事情?就是那段时间发生的。”
“我之所以想起来这件事,是因为那两人走了之后,太太曾经说过,那个男孩的眼神像是狼崽子一样,就算养在家里也是养不熟的。”
滕文柏看向滕老爷子,似乎已经信了许宽的话,震惊道:“爷爷,你真的在外面有私生子啊?”
“去去去!”滕老爷子抿了一口茶,“你就是遇到事情不够沉着,你看看你哥,他就……”
“爷爷,你有私生子的话,必须说出来。”滕屹泽淡淡开口,将滕老爷子没说话的话给呛了回去。
滕老爷子呛咳两声,脸上罕见地染上一抹红,厉声道:“我哪来的私生子?我对你奶奶可是一片真心。”
“阿宽,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