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文柏察觉到宁果的目光,心中突然萌生出一种羞涩之意。
让人怪不好意思的!
他顿了顿说道,“嫂子,之前你们没来,我就先点了一些菜,让经理去下单,您看看外婆和叔叔吃些什么?咱们加几个菜。”
宁果看了看外婆和鹤森,摇了摇头。
“你点的菜既有特色,又符合口味,这么多已经够了,免得再点多了,浪费。”
几个男人喝了两杯酒之后,饭桌上的气氛立刻变得活络起来。
鹤森也开始和滕老爷子聊天。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当初杰恩得知宁果是他的女儿,在进行调查的时候。
资料上就曾提过宁果被人掳走,拐卖至小渔村内。
这件事情和滕家的滕二爷有着脱不开的关系。
他来华国这段日子,基本都待在环业豪庭之中,想尽办法和宁果、老太太打好关系,倒是忘记这些个宵小了!
不过,方才宁果说到滕二叔时,滕文伯称其为爸爸。
莫非这位就是那个滕胜平的儿子?
华国有句俗话,说“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
可他现在看来,这个滕文
伯倒像是个不错的苗子,并没有长歪。
滕文柏察觉到鹤森的打量,也回眸看过去。
鹤森饶有兴致地瞧了一眼滕文伯的反应,笑着对滕老爷子说,“滕伯,您这两个孙子可都是人中龙凤啊,您可真是有福。”
滕老爷子笑着谦虚地说,“我还羡慕有你有这么好的女儿呢!要说我也是年纪大了,之前识人不清闹出了一点笑话,我要是早点想清楚,恐怕现在连重孙子、重孙女都能抱上了。”
滕老爷子现在将抱重孙子、重孙女当成了头等重要大事。
平常在滕家,只要滕胜平不在,他必定要和许宽唠上一唠。
许宽此时也坐在桌上,就坐在滕老爷子另一侧的位置,听滕老爷子说起了重孙的话题,连忙给滕老爷子夹了一筷子菜。
眼神儿示意,像是在说,您老方才还说今天不提抱重孙的事儿,没看大少夫人爸爸的脸色都不好了嘛。
滕老爷子干咳两声,示意几人,“呵呵,吃菜,吃菜。”
鹤森的脸色确实不好,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开口,“既然滕伯您这么说了,我也就跟您说一句掏心窝子的话。”
“我这些年,都没能尽到一个做父亲的责任,我也不怕您笑话,到现在宁果这孩
子也不愿意叫我一声爸。”
“我知道孩子接受需要一个过程,可我打心眼里觉得亏欠她,想要弥补这些年犯下的错,我是真想带着宁果和我妈去国,虽然这些年华国发展飞速,可那边医疗技术还更加发达一些。”
“可我这几天是暗着劝,明着劝,偏偏没有一个人听我的,我这心里苦得很啊!”
滕屹泽一听鹤森说,想要带宁果去国,捏着酒杯的手指青筋暴起。
宁果第一时间发觉滕屹泽心情不佳,连忙在几人看不见的地方用手指捏了捏滕屹泽。
递给男人一个“你放心,我不会跟他去国”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