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教头被这和尚骂的一愣,转头看来,怒目而视。
然而鲁智深根本不惧,盯着老者的目光继续吼道:“你看什么!要不是因为你是我林冲哥哥的岳父老泰山,洒家一铲下去,把你这老鸟的脑袋拍扁!”
“贤弟,休要口出狂言!”
林冲皱着眉头呵斥道。
鲁智深把秃头一晃,不服道:“如何?难道这不明事理的老鸟不该骂吗?是非不分,好赖不知,枉我们千里迢迢跑回来救人!”
张教头火气大,却并不是傻子,心中细细品味了一下林冲和鲁智深的话,再看看武振等人的模样,心中那团早已经熄灭多时的希望之火似乎又再度燃烧了起来。
“林冲,你们真的是回来救人的?”
张教头再次对林冲问道。
不等林冲回答,武振便往前跨了一步,语气平淡而冷静地道:“时间紧迫,废话就少说点儿吧。”
众人一愣,目光纷纷看向武振。
武振看着张教头,问道:“老人家,最近可曾见过你女儿?”
张教头一愣,然后有些恍惚地摇了摇头。
武振叹了口气,叫道:“白胜!”
“在!”
白胜拱手应道。
“带着他去成衣铺挑一套体面
的衣服。”
众人闻言,满脸不解。
“武兄,你这是何意?”
林冲问道。
武振淡然道:“太尉府戒备森严,就凭咱们这几个人,贸然进去不亚于羊入虎口。”
他看向张教头:“老人家,你跟着我这兄弟去换一套衣服,然后自去太尉府找你女儿,让她同意和高衙内成亲,顺便把太尉府里的地形摸一摸。”
张教头似乎明白了武振的意思,愣神片刻之后便点了点头,然后跟着白胜先走了。
“那咱们现在干什么?”
张教头走后,林冲问道。
武振一笑:“什么也不干,吃喝玩乐,养精蓄锐。”
林冲因为心急如焚,再加上脸上有刺青,不方便抛头露面,所以便留在了客栈里等消息。
鲁智深和他兄弟情深,自觉请愿留下陪着。
剩下的金眼彪施恩和武松三人闲着无聊,便在周围逛了起来。
宋朝是所有朝代中最富庶的,没有之一。
尤其是在北宋末年,虽然大祸将至,国将不保,但如今的汴京却依旧是一片太平盛世的繁华景象。
走在汴京街头,仿若是行走在清明上河图之中,让武振感到一阵心旷神怡。
“大哥,
我们应该弄几件趁手的兵器啊,不然的话到时候动起手来很不方便。”
武松提议道。
武振点头同意。
之前他用的都是林冲的丈八蛇矛,虽然很好用,但那终归是别人的武器。
武振很纳闷,这系统咋就不给自己一个神兵利器呢?
宋朝人不尚武,汴京城里也没有盛唐时期那种游侠满地走,决战处处有的豪放场面,而且相反的,朝廷吸取前朝教训,对一切与武力有关的东西都管控的极严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