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男”
星彩一脸懵逼地看着武振。
武振又是嘿嘿一笑,往前凑了两步,认真说道:“渣男分两种,一种呢就是你师兄张森那个样子滴。”
“表面光鲜亮丽,性格随和可亲,出身也不错,对你也不错,交往不深的时候就比较容易被女孩子当成坚实依靠,心甘情愿就把自己交出去了。”
星彩听懂了这段话,但又没有完全懂,两只好看的大眼睛眨了了两下,再次懵懂地点了点头。
“那另外一种呢?”
她好奇问道。
武振却是坏坏一笑,驱赶地挥了挥手,说道:“另一种下次见面时候告诉你,快走吧。”
“哼,你又赖皮!”
星彩愠怒说道。
这时,远处传来张森的声音:“星彩,你快点儿!”
星彩蹙了蹙眉,然后快速地翻身上马,准备追赶上去。
可刚刚把马头调转过去,她便又回头看向武振,不知为何,娇俏的脸蛋儿上突然浮出一抹绯红。
隔了良久,星彩才用细弱蚊蝇的声音羞涩地问了一句:“下次见面是什么时候?”
这可爱的样子都得武振忍不住笑出了声。
“有机会啊,有机会,等我
有空了,去南边找你玩。”
说完,他抬手在星彩的马屁股上拍了一下,马匹回应地叫了一声,迈动马蹄跑了出去。
看着星彩逐渐最终消失在山道尽头,武振脸上的笑意才逐渐敛去,惆怅地叹了口气,然后翻身上马,扎进茫茫山林之中,不见了踪影。
数日之后,当武振一行人终于返回梁山继续大口喝酒,大腕吃肉的时候,首都汴京的朝堂之上却已经充斥了一片肃杀。
八王千岁赵康招安失败,返回汴京之后便主动找到皇帝请罪,时值帝国北部战事不利,苟延残喘的大辽国如同回光返照,在北境将官军打的落花流水,节节败退。
帝国内部,北有梁山,南有方腊,这几日更是有奏报称因为赋税繁重,河南河北两路又爆发了多起农民起义。
如今的宋徽宗可谓焦头烂额,每日例行的早朝便已经成了名副其实的修罗场。
今日早朝,皇帝又如同往常一样的迟到了,皇帝不到,文武百官自然不能进入议政大殿,所以便全都聚集在殿前的广场上,三三两两地议论着个自己的事情。
八王千岁赵康面色凝重地站在靠近台阶的位置,身穿紫色蟒袍,手持象牙护板,若有所思地凝实着面前不远处的青石
地面。
突然一个有些尖哑戏谑的笑声传了过来,打破了老王爷的凝思。
太尉高俅满脸笑意地走了过来,对着老王爷拱手施礼,笑道:“老千岁,此去招安,想必一定是马到成功啦?”
明知故问,为的是诚心恶心人。
潜台词其实是怎么样啊老王爷,你以为你是皇叔就了不起吗?你以为招不招安是皇上说了算吗?现在你知道了吧,其实是我高俅说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