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进嘴角噙着一抹冷笑说道:“哥哥只是答应了武振不去报官,却没答应他不会出手破坏。”
宋江闻言顿时眼前一亮!
“大官人的意思是咱们也可派人在暗中阻挠!”
燕青欣喜地点头说道:“这样一来,就算武振追求起来,也怪不得我们不讲信用!”
宋江频频点头赞同,吩咐道:“燕青兄弟,马上把花荣兄弟、石秀兄弟、还有李逵兄弟叫来。”
东宫,偏殿暗室之中。
房间里没有火盆,冷风透过门缝窗缝无情地灌进房中,让室内外的温度几乎没有区别。
储君赵桓身着一身暗绣黑袍,头戴金冠,歪歪地靠在椅子上,一只手拄着额头,饶有兴致地打量着面前被冻的瑟瑟发抖的男人。
“像,梁师城办事还是稳妥的。”
他微微冷笑,对男人说道:“你叫什么名字?”
男人战战兢兢地回道:“禀大人”
“掌嘴!”
召唤身边的大太监余瑾突然斥道。
“这是东宫太子殿下,哪里来的大人!”
噗通!
男人两腿一软,直接跪了下去,连连向上磕头:“草民该死,草民该死!”
赵桓皱眉看了看余瑾,不悦道:“你若
把他吓出个好歹,晚上的仪式便由你去。”
噗通!
余瑾也急忙跪下了,低着头,尖着嗓子道:“老奴知错,老奴若是能去,老奴定然当仁不让。”
“起来吧。”
赵桓轻声说了一句,然后有把目光转向男人。
“你继续说。”
男人今早被蒙着眼睛送到这里,原以为是进了什么大宅门之中,直到刚才他才知道这里竟是太子居住的东宫。
他拜服在地,浑身如同筛糠般打颤。
裤裆之中热乎乎的一片,竟是被吓得尿了出来。
不好的气味传出,赵桓的眉头微微皱起,身子往后扬了扬,借此避开那扑面而来的骚气。
“哎哟,这怎么还尿了,来人呐,快把他带下去洗洗,再让殿下问话。”
有人进来把男人拉下去洗澡沐浴换衣裳,有人急忙打水进来清洁地面。
余瑾安慰道:“殿下莫急,仓促之间也只能找到这种乡野村夫,殿下放心,一会儿把他交给老奴,老奴定然在祈福仪式开始之前将他调教的明明白白的。”
赵桓点了点头,说道:“城里又有什么新消息吗?”
余瑾躬身,低声说道:“前几日的消息属实,梁山的武振,清风山的宋江确实都在城里,听说前几日还去了望月阁,想通
过李师师给陛下传达归顺的心思。”
赵桓闭着眼睛摇了摇头:“这些都是一等一的恶贼,就算招安,迟早也是朝廷的心头大患。”
“那殿下您的意思”
赵桓又摇了摇头:“如今我手下无人,不然也不会明知道他们要破坏灯会而无能为力,只能找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农夫来假扮本宫。”
“殿下,老奴还是那句话。”余瑾笑着说道:“做事不能急,有这些人的存在,对您来说也未尝不是件好事。”
赵桓斜着眼睛打量了他一眼,冷哼道:“你都快活成人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