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痕迹拼凑在一起,是一行秀气的字——肖菲菲,明天下午见,小心你的眼睛!
凌晨,半山研究室,韩雨齐总算找到景绍晨
。
苏然也在。
“雨齐,上次……谢了!”苏然认定兔女郎就是韩雨齐。
十年前是个严谨倔强的小屁孩,长大后,沉稳了些,可脾气一点没变。
韩雨齐不承认也不否认的冲他笑了笑,和二哥的重逢,已经少了起初的兴奋,兴许是傅孜辛在她心上留下的伤痕仍未愈合。
“雨齐,你找我?”景绍晨放下正准备注射的针管,悄无声息的用医用纱布遮挡。
韩雨齐装作不察,错开视线,与景绍晨四目相对,一张房产交易明细单被递了过去,“1702的第一个房主是妈咪,贫民窟动迁后,这套房子自动
落在妈咪的名下,她那么抠,怎么会卖百分百增值的资产?”
而且这十年,马秀芳一直在接受精神方面的治疗,她的签字是无效的,更不要说卖房了。
“卖房子的主意是我出的。”白希川半裸着上半身,身上几处都缠着渗出血的纱布。
怪不得,韩雨齐一进实验室,就闻到一股刺鼻的血腥味,即便可以用香水遮掩。
“四哥,你这是……”韩雨齐话说了一半,忽的意识到什么,趁景绍晨不察,她迅速夺过被藏起来的针管,“止痛针?”
止痛针这种东西,韩雨齐一眼就认得出来,十年来她用的最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