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齐？”

靠在窗户旁叼着一根没有点燃的烟，她听到四哥的声音，并没有转过头去，而是将视线眺望的更远，僵硬的嘴角也在拼命扯出一抹弧度。

可她就是笑不出来。

白希川主动上前，拿掉她手中的烟，丢进垃圾桶，“这里不能抽烟。”

“我知道，只是烟瘾犯了，拿出来闻闻。”

韩雨齐声音略带嘶哑，人也倦怠的很。

白希川看得心痛，他把她往自己身边拽了拽，再借出一个肩膀，“阿然的实验室连张椅子都没有，要是累了，就靠一会儿吧。”

韩雨齐微微额首，当真就靠在了白希川的肩上，随即开口问道，“四哥就没有什么想问的吗？”

“你就没有什

么想问我的吗？”白希川不答反问。

韩雨齐摇头。

白希川也摇头。

之后两人会心一笑，都很默契的把一年前的种种全部忽略掉，也不去好奇彼此在这一年中都经历什么。

因为想说的时候，自然会说。

不知又过了多久，白希川揉了揉韩雨齐顶心的头发，沉声说道，“这次回来……还走吗？”

“走。”她的声音很轻，就像羽毛一样没有重量。

“什么时候走？”白希川再问，他似乎对这件事很执着。

“解决完一些私事之后。”韩雨齐如实回答。

白希川沉默了。

韩雨齐却问道，“四哥，我听说你回城市安全组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