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件？”

凌阳强自镇定，他得搞清楚韩雨齐的真正目的。

韩雨齐坐回一侧的单人沙上，她总是很讨厌与谁亲近，当然除了一些特定的人。

“没有条件，只要忠诚凯撒！”

“忠诚也分很多种！”凌阳态度不明。

韩雨齐打了个响指，一个黑壮大汉从门外走了进来，他单膝跪地，“属下见过尊者。”

是霸虎。

她道，“霸虎，再过几天……就是齐博士的忌日了吧？”

霸虎面不改色的回道，“是，还有三日就是干爹的忌辰了。”

“齐博士是你干爹？”凌阳真是坐不住了，几乎是从沙发上弹跳起来

的。

霸虎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凌阳声音有些发颤，“这位先生，你知不知道齐博士是怎么死的？”

“我害死的。”

韩雨齐答的爽快。

霸虎点了点头，“干爹背叛了凯撒，必然要承受责罚，这无可厚非。”

所谓的忠诚就是将一切感情压制在规矩之下，坏了规矩就要受惩罚，即便眼睁睁看着自己最亲近的人死掉，他也无能为力。

凌阳几近绝望的看向韩雨齐，她是笑的，可他的心却冰冻成冰。

“夜狼真是教出了一好徒弟啊！”他由衷感叹，同时也看到了自己即将走上的一条不归路。

韩

雨齐挥了挥手，霸虎退下，门一关，她的声音便幽幽响起，“凌院长想好了吗？”

“我还有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