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羽眼睛一亮,立刻跑到古琴旁正襟危坐,煞有介事的说道,还故意拔高了音量,生怕厨房里的景绍晨听不到,“我自小就跟着名师学琴,我哥和干爹都夸我有天赋呢!”
得,夜狼和司徒成真是把司徒羽往废了养呢。
一曲简单的《赛春雪》毕,韩雨齐掏了掏被刺痛的耳朵,先是冲几个亿的古琴鞠了一躬,表示深深的默哀。
而司徒羽却道,“韩总,我知道我的琴艺的确不错,你羡慕也不用向我鞠躬吧!不过你鞠躬也没用,我是不会收你为徒的!”
“你收我也不敢学,我怕被恶心死。”韩雨齐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
司徒羽没听清,她问,“你说什么?”
“乌鸦一般,司徒羽你真的很烦。”景绍晨端着做好的早餐放到餐桌上,犀利的评价过后,又温柔的对韩雨齐道,“雨齐,吃饭了,我做了你最喜欢的华夫饼,这几天都不肯好好吃东西,是想我担心死吗?”
她最近确实吃不下东西,貌似是多年的胃病又犯了,动不动就恶心。
司徒羽见状,比韩雨齐还快的冲到餐厅,可桌子上只有两份早餐。
她可怜巴巴的看着景绍晨,“绍晨哥哥……”
“你可以走了。”
景绍晨面无表情,哪里还看得见刚刚对韩雨齐的温柔?
而客厅里,此时
已响起一阵悠扬的琴声,她也忘了这谱子叫什么了,但曲调昂扬顿挫,不会太过悲切,也不失一种豪迈与霸气。
一曲罢,司徒羽早就胀红了脸。
原本想着事事都压韩雨齐一头,可万万没想到,现在最丢人的反倒成了自己。
韩雨齐葱白如玉的手指压在弦上,琴音戛然而止,她悠闲自得的从地上站起身来,慵懒的走到餐桌旁坐下,小猫似的叼着一块华夫饼。
她撇着嘴对景绍晨道,“亲爱的,我的烟呢?”
一年前在彩虹岛养成的坏习惯,不吃早饭就要抽一根烟,毕竟那时自己抑郁的严重,尤其早上在噩梦中醒过来后,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