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红衣少女,叫鸳鸯。
一个黑衣少年,叫秋和。
一个白衣男子,叫无名氏,他不肯自报家门。
景绍晨与白衣男子说了几句后,那无名氏就直接招呼鸳鸯和秋和一起动手,这三人分分钟就将沉甸甸的棺材从坟坑里吊了出来。
而棺材一落地就摔碎了,里面滚出来一副骸骨,头盖
骨的位置上有明显的枪击痕迹。
“是个男人。”韩雨齐喃喃自语道。
鸳鸯好奇的探过头来,一头雾水的看着烂成一堆的白骨道,“夫人,这咋就能看出是个男人?”
“夫人?”
韩雨齐倒是没有直接回答鸳鸯的话,只是蹙着眉,歪着头,看向那古灵精怪的红衣少女。
鸳鸯理所当然的挑了挑下巴,笑嘻嘻的看向还在和无名氏在坟坑里找入口的景绍晨,“你就是夫人啊,景夫人,我们老大的媳妇!”
韩雨齐,“……”这小丫头片子莫不是嘴巴有毒?
她心里想着,正想弯腰捡起地
上的头盖骨再仔细瞧瞧除了那枪眼以外,还有没有别的致命伤。
可鸳鸯又不依不饶的拦住她追问刚才的那个未解之谜,“夫人,你倒是说说啊,这一堆白骨,到底是怎么看出是个男人的。”
“盆骨的宽窄。”说话的人是白衣男人,他指了指白骨的盆骨,很耐心的讲道,“男性和女性的骨骼最大区别就在这里,女性的骨盆夹角不会这么大,所以被装进棺材里下葬的人既不是陈翠华,也不是林圆圆!”
不是陈翠华又不是林圆圆,而是一个被一枪致命的男人,他会是谁?他……可能会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