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远处教堂的钟声响起，韩雨齐才慢慢的、决绝的将视线

从yy的身上移开。

她苦笑两声，“真是糟糕，你还不如赵斌会骗人呢！起码在他死之前还说很爱我这个女儿呢！”

“他只爱陈翠华一个人。”

yy很抵触有关赵斌的任何话题。

韩雨齐不置可否。

两人又一声不吭的站了几分钟，风声响起，她缩了缩光秃秃的脖子，双手插在裤子口袋里，“奇怪，明明是盛夏了，西海岸居然还有这么凉快的地方！不容易啊。”

她岔开了刚才的话题，学着那些自命不凡的绅士们讨论天气，没话找话。

可心……冷了！

离开孟先生的墓地，她甚至连一朵花都没有

留下。

空手而来，空手而去，对于孟先生，她的感情是复杂的，而那片空白的，找不到根源的记忆似乎就与孟先生有着扯不断的关联。

“虎头，拿到证据了，可以直接抓捕七七五！”

“是。”

挂断电话，韩雨齐垂眸瞧着捏在手心里的微型录音笔，只有小姆手指甲盖那么大。

录在里面的内容足够让七七五死无葬身之地。

而jun……

“晓晓，是我，凯撒的清扫情况如何了？”

一个多月了，一号令的执行期不会超过一个月，在这期间，她一直没有直接联系林晓或者霸虎，主要还是担心会给他们太多的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