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他娘的吓人啊!
可她却一点不怕,甚至还像逗弄温驯的小狗一样一点一点的抚摸着眼镜蛇的蛇头,而那只极度嚣张的
眼镜蛇像是真切感受到了韩雨齐身上的危险后便偃旗息鼓,尾巴一耷拉,动都不敢动了。
林泽将这一切看在眼里,他疯了,真是疯了,从未有过的恐惧正如丝如藤般在自己的五脏六腑里四处抽长,转眼就控制了他的全身。
这是真的崩溃了,他几乎是嚎啕出来的,“姐,我承认!我承认我有私心,帮先生找到黑盒子的钥匙只是一个借口,实际上他有答应我,只要我肯一直乖乖听话,他在得到垦丁之后也会让我享尽荣华富贵的!”
二十几年了,除了谢秋以外,他就没有被谁当人看过。
若说jun是个可怜
虫,但人家起码是控制的一方,而他呢?始终被形形色色的男人压在身下,时间一长,他都开始怀疑自己到底算是个什么东西。
“姐,我就一愿望,想像一个人一样活着,不需要依靠任何人,只要我愿意,我就可以活的高高在上!”
林泽哭的厉害,声音也颤抖的厉害,一直坐在椅子上玩蛇的韩雨齐最多算是勉强听懂他那吭吭唧唧的哭诉,但她并未生出一丝的怜悯。
因为有些人不需要怜悯!
“活该!”
她红唇轻启,冷冷的吐出两个字来。
ken闻言哭的更凶了。
韩雨齐不耐烦的瞪了他一眼,“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