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有些调侃,可她的心是真的安稳。
这一夜,他们在一米的小床上相拥而眠。
次日,天蒙蒙亮,她从噩梦中惊醒,一身冷汗淋淋,衣服湿漉漉的贴在身上。
“怎么了?”
绍晨也被她猛然坐起的
动作给吵醒了。
她甩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靠着他的肩膀,有气无力的说道:“奇怪,凌阳开的药我一直都有按时服用,有一阵子没有梦到另外一个她了,为何刚刚我……我又见到她了,她……她浑身都是血!”
一件洁白污垢的白长裙,每一次在梦中出现,总是干净的不着一丝灰尘。
可这一次不同,她浑身浴血,手里拿着一个奇怪的物件,类似于拐杖,握手处是个展翅高飞的凤凰形状。
杖身材质不错,但有些陈旧,少说也得是五十年以上的物件了。
“她一句话没说,就那么站在我的面前,之后…
…之后就……”
人体融化的场面骇人听闻的从脑海中一闪而过,她迅速将自己的眼睛遮住,用这种徒劳的方式来回避梦境的可怕。
她蜷缩在绍晨的怀中。
他紧紧抱住自己。
“绍晨,我幸好有你,幸好有你一直陪在我身边。”
从天微微亮,到上午十点,绍晨始终寸步不离的陪在她的身边。
直至她的情绪稍有缓解。
“我今天准备去会一会孙梅,梅溪村的村长死了,陈三开那些几百年不见的远方亲戚都来拜祭!就算为了搬迁款,那孙梅不也是认钱的主儿嘛!为何到现在都没有从山上下来关心关心老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