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那伤口给这美背增添了几丝破碎飘零。
时聿喉头不禁滚动,手一伸,扯落了那腰间的樱粉系带。
抱胸滑落。
“夫君解开这做什么?”
初念胸前忽然没了遮挡,用双臂抱住了自己。
“自然是为了好上药。”
时聿手中帕子轻轻覆上了那伤口,只是一个触碰,那肩头便立刻颤了颤。
宛如一只受伤的蝴蝶,被割去了翅膀。
“忍一忍。”
时聿一只手扶上了她的肩,掌心炙热的温度仿佛为她注入力量,削减疼痛。
处理完背后的伤口,便剩下手肘和掌心的擦伤。
只是初念此刻上身未着寸缕,两只胳膊紧紧的抱着前胸,只余下被挤压在外的软肉。
“你不松手,我怎么给你处理伤口?”
时聿唇角微勾,看着她不肯转身的后背,和红的欲滴血的耳垂,觉得饶有趣味。
“手上的我自己来就好了,不用麻烦夫君。”初念将头埋的很低,语音嗫喏。
“可是我就想被你麻烦。”
他忽地欺身上榻,双手从后环绕住初念,大掌握住她不肯松手的手腕。
初念只觉微凉的后背突然袭来灼热,整个人的血液都升温了,“那你让我把衣裳先穿上。”
“穿了衣裳还怎么上药?”
时聿亲呢低沉的嗓音贴在初念耳边,好似要从耳朵钻进她的心里。
很快,初念的防守便被轻易攻破。
天色尚未黄昏,外头天光透过槛窗射进屋内,包括榻上,也是一清二楚。
就算不抬头,也能感觉到时聿的视线停在哪儿。
他灼热的呼吸打在她的肩头,顺着胸前而下,变冷的气流令微小的汗毛竖起。
“不是说要上药吗,怎么不动了。”
“夫人甚美,一时间叫我看得失神。”
时聿的小臂有意无意的擦过她胸前,将手中软膏打圈涂抹在她手心。
每打圈一次,他的小臂都会按压着那摩擦一圈。
直到双手都涂完了软膏,初念胸前也被摩红了一片。
她正准备拿起抱胸穿上,忽然被时聿抢了去,紧紧攥在手中,还放在鼻下轻嗅。
“夫人的衣裳也跟夫人一个味道呢。”
初念感觉到时聿另一只手环上了她的腰,逐渐向上移动,他指尖还残留着粘腻的软膏,抓起软肉来更为丝滑。
“什么味道。”初念胸前的重量都被他托了起来。
“吸引为夫的味道。”
时聿屈膝跪于她的身后,一片火热贴上了她的后腰。
初念在他的双手下欲渐迷离,身子一软便要向后倒去,又被时聿架了起来。
“夫人背后有伤,不宜躺下,还是趴着为好。”
紧接着初念便忽地被时聿按趴下,脸直接埋进了枕间,但臀却被他又抬了上去。
呈一副跪趴在榻上的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