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行一听,心中好奇,这桓家也是以武立家的门楣,就刚才桓遵带出来的人手就可以看出身手都不错。
更何况桓齮虽说打了两场败仗,却还是秦国数得着的名将,什么人胆子这么大,敢窥探桓府?
“可曾知道是什么人?”李天行好奇的问道。
李天行一问出这个问题,却见桓映雪紧盯着自己。
“贼子并没有抓到,却得了贼子遗落的一块令牌。”
“令牌?”李天行连忙说道:“什么令牌?可能通过这令牌查到什么线索?”
桓映雪嘴里吐出三个字:“灞侯李!”
“你再说一遍?”李天行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令牌上刻着灞侯李三个大字!”桓映雪又说了一遍。
灞侯李?这特么不是说的自己吗?李天行有点慌了,自己没有派人来夜探桓家啊,这令牌是怎么回事?而且自己家里也没有做这样的令牌啊!
“桓大小姐!我说我李家根本就没有这样的令牌你可信?”李天行连忙解释。
桓映雪点点头:“我信!”
桓映雪这两个字把李天行嘴里剩下解释的话都给塞了回去。
这不科学!怎么这就信了!
桓映雪却紧接着说道:“我信,但是我弟弟不信,我爹和我伯父估计也不会信。”
李天行这才想起,进了桓府这么久,竟然没见到桓齮的面。
“呃……令尊干啥去了?
”
桓映雪倒是没有什么遮掩,大大方方的说道:“前几日就被王翦上将军招到蓝田了,不在家中。”
原来去上班了,桓齮既然不在,那就好沟通了嘛。
“桓大小姐为何相信我?”李天行想了一会儿,还是提出了他的问题。
桓映雪微微一笑:“以侯爷的智慧,既然派人来窥探我们桓府,怎么可能还带着李府的令牌?”
“有道理!”李天行眼前一亮,随即又想到一个问题:“那桓遵为啥一见我就喊打喊杀的,还骂我是淫贼?”
桓映雪却突然羞涩起来,扭扭捏捏的不肯做答。
李天行更加觉得奇怪:“桓大小姐,难道有什么难言之隐么?”
桓映雪满脸通红,如同蚊子一般低声吐出几个字:“窥探的是奴家的闺房!”
李天行一听,顿时明白了桓遵刚才的行为到底是因为什么。
换做自家姐妹被人夜探闺房,即便自己知道对方是无辜的,恐怕也要先打他一顿,出口气。
李天行连忙站起:“冒犯了,冒犯了。”
桓映雪恢复了此前的平静:“又不是侯爷的错,侯爷不必如此。”
李天行苦笑一声:“虽不是我的错,却想来跟我有关,我这也是提前赔罪,礼物送到,我就先告辞了。”
桓齮和桓伯不在府中,桓映雪一个大姑娘跟一个男子单独相处太长时间也不好,桓映雪倒是也没有挽留,亲自将李
天行送出门外。
离开了桓家,李天行回到咸阳城中的府邸。
越想越不对劲,打着自己旗号夜探桓府的人到底是什么人?
就在自己回咸阳的头一天晚上,竟然去了桓家,甚至还有一块令牌被桓家的人拿到。
这不是摆明了在坑自己吗?
再加上李五被打,飞天酒业也频繁出问题,李天行感觉这后面是有人在针对自己搞事情啊。
李天行思考了片刻,让蒙献去咸阳官署将冯去疾请来。
冯去疾来的到是挺快,不到一个时辰就赶到了李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