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弦子点点头:“太子殿下放心,李公算无遗策,既然能让我来这里,他那里想来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应该无事!”
“既然如此,我们还是不能掉以轻心。”扶苏转头看向蒙献:“通知下去,明日卯时出发,一路不停,直奔咸阳!”
“诺!”
扶苏在大梁运筹帷幄,将来犯两波刺客全数拿下的时候。
桓齮和嬴嗣已经被带到了蕲年宫的大殿中。
嬴政盯着两人好半晌,才冷笑一声:“你们二位精神头不错啊!竟然带着人在
咸阳打起来了!”
桓齮也不知道今天是吃了什么药,竟然对嬴政说道:“托陛下的洪福,臣的精神头一直都很好!”
嬴政楞了一下,直接给气笑了:“你还有脸说!”
然后板着脸问道:“朕问你,你为何要兵围国防部!”
“因为里面有奸臣!”桓齮脖子一拧。
“谁是奸臣!”嬴政怒喝。
“我抓住那四个牙齿里藏毒的就是奸臣!”
对于桓齮的态度,嬴政气的牙痒痒,懒得跟桓齮再说,转头看向嬴嗣。
“那你呢?你又为了什么带兵跟桓齮干上了?”
嬴嗣却没有桓齮那样的底气,低声说道:“臣是以为有叛贼,心里着急,就带兵出来了……”
嬴政死死的盯着嬴嗣:“你有朕的调兵诏书还是国防部的金令?”
嬴嗣垂头丧气的摇摇头。
“你没有朕的调兵诏书也没有国防部的金令,你凭什么觉得你能调兵?”
嬴政一直盯着嬴嗣的表情,希望能从他脸上看出一些什么。
“臣有罪,请陛下责罚!”嬴嗣的脸上除了沮丧,丝毫没有别的表情。
这时,桓齮却在一旁答话:“臣启禀陛下,臣兵围国防部,正是想调出隐藏极深的乱臣贼子!所以臣一直也没
有冲进国防部,只是没有想到,国防部中竟然有人敢放火,好在臣提前有了准备,才让火势没有蔓延,也让臣抓到那四个人。”
“只是……”
桓齮扭头看向嬴嗣:“嬴嗣此时却带兵前来,一开始在臣强硬的态度下,此人曾有退走之意,只是在臣有意透露已经抓住四个嫌犯之后,此人竟然带兵转身冲来过来,臣以为,此人有想杀人灭口之嫌!”
“你血口喷人!”嬴嗣一听这话,那里还能维持那副沮丧的模样,直接抬头怒视桓齮。
“我血口喷人?”桓齮轻蔑的笑了笑:“陛下!此人与那些乱臣贼子必有牵连!臣请陛下严查!”
“陛下!臣冤枉啊!”嬴嗣扑倒在地,声泪俱下。
嬴政其实早就觉得嬴嗣不对,桓齮调兵是有王翦做保,而且有王翦的金令,但是嬴嗣凭啥?就凭他宗室的身份?
此刻又听到桓齮的指控,越看嬴嗣越不对!
“姬无心!”
“属下在!”殿中一角传来一个声响。
“将嬴嗣带走,严加审讯!”
“诺!”
几个黑冰台暗卫从殿外进来,将一直哭嚎的嬴嗣给拖了下去。
嬴政这才转头看向桓齮,嘴角挂着微笑:“好了,现在咱们该说说你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