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皇陛下,这也怪不得孤。
奈何公主手段太狠!
李昭当即一只手自然的握住了她下意识摆动的手,另一只手感觉按到了什么,摸起来一看,才发现是那白瓷瓶。
难怪。
“你怎么又喝了合欢散,孤这次没来,你要怎么办?”
李昭有些无语的问道。
随即,猛然间,李昭攥着的柔若无骨的手,忽而变得坚实有力,令他无法挣脱。
再看向前方的‘公主’,手上传来的阵痛,让他被酒精冲昏了的头脑缓缓恢复了清明,也有点发现了不太一样的地方。
床上的美人气势凛然,美眸高高在上,古井不波。
但看向他时,便有那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的杀意。
这。
太,太后?
虽然李昭头还有些昏沉,但而今的确看得出来,那高挑而丰盈的身段儿,威严满满的金色风裙,还有那远胜过琉璃公主的内力。
无一不在宣誓着,李昭踢到了铁板。
此刻,他已经顾不得去思考为什么太后会躲在公主寝室,而公主人去哪里了这个问题,尝试着拽了拽被攥紧的手,讪笑道:“是。是太后啊。”
“孤喝了点酒,竟不小心走到公主寝宫了,还差点做出唐突之事。还望太后见谅。”
“现在能将孤放开了吗?”
“不小心走到了寝宫?”
萧太后居高临下的看了他一眼:“摄政王殿下可真会说笑!”
她周身内力波动,另一只玉笋似的秀手点在李昭脖颈上,勾起唇畔冷笑道:“殿下是将哀家当成傻子了吗?”
“别乱动,哀家问,你答,懂了吗?”
性命被人那捏在手上,李昭只得乖乖的点了点头。
“善!”
萧太后坐直了身子,心里松了口气。
就在方才那个瞬间,她用自身功法屏蔽了身体的感受,这才得以解放出来,扭转局势。
不,不然。
她想到了最可怕的结果。她堂堂太后,就要一不留神被这贼子按在女儿绣床上糟蹋了。
天哪,那样的后果,难以想象!
好在。
“你和琉璃是什么时候。什么时候在一起的?”
萧太后本下意识的想说二人什么时候搞到一起的,但,到底还是给女儿留了点面子。
“大概。有段时间了。”
“哼,有段时间了。”
萧太后细瓷似的贝齿紧紧咬合着,发出咬牙切齿的声音。
方才李昭的话她也全都听了进去,而今惊讶的发现一件事。
她一直以为,琉璃是被人带坏的,但怎么感觉,在二人复杂的关系中,反而是自己女儿琉璃,常常做出不得体的事情。
即便是普通的偷情,李昭也不至于胆子就大到进到寝室,就上来动手动脚。
这完全是被惯出来的!
“那上次呢?哀家上次给你们留了面子,为何还是这般荒唐。?”
萧太后抵在李昭脖颈上的玉指,微微深陷,她杀意凛然。
“这,这可怪不得孤啊。”
李昭委屈极了,当即将上一次的事情和盘托出,当然了,最初他是如何拿下琉璃的,这话可不敢乱说。
萧太后越听越气的浑身发抖,与此同时,在她内心深处,还有几分惶恐与惊惶。
因为如果按照李昭的说法,即便他已经怕了想抽身,可女儿却还拽着他不放。这意味着什么,她这个母亲很清楚。
女儿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都,都是你这登徒子!若不是你。!”
萧太后惊怒交集,眼里杀机凛冽,当即便要动手,可正这时,却身子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