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顿时让朝堂差点炸锅。
那些大臣暴怒。
“黄口小儿,你找死!”
“无知小儿,你这是辱骂吾等?该当何罪?”
“夏虫不可语冰,黄口小儿勿妄自大!”
王安石听着这些关于的怒骂,非但没有生气,反倒是哈哈一笑,随即捧腹指着那些大臣,嘲讽笑道:“襟裾马牛,衣冠狗彘。”
“一群道貌岸然之辈,竟也妄谈国事?尔等自称名儒,何不以溺自照,看看尔等配的上配不上?”
“辽人当初陈兵汴京,尔等就谏言官家求和,难道尔等忘了燕云十六州,忘了北方战死的那
些兵士们?”
“尔等若是有脊骨,何须未战先怯?如今青塘举兵连同邪教攻打我大宋 江山,尔等居然还要我大宋展示自己的仁爱?何来的仁爱?这分明就是卖国,叛国!”
“一群土鸡瓦狗之辈,不将自己的眼神落在敌人的身上,却只顾着眼前的利益!一个劲的想要毁掉我大宋的脊梁,你们,到底是不是国贼!此时此景,正应了秦安的那句话。”
王安石慷慨激昂的说完,深呼吸了一口气。
他缓缓吐出一口浊气,沉声道:“仗义多为屠狗辈,负心多为读书人!”
“王介甫,你大胆!”
“你竟敢辱骂天下读书人!”
“老臣请旨,将王安石关入大牢!等候发落。”
王曾怒挥袖袍,冷厉道:“我看谁敢!”
整个朝堂剑拔弩张,那些老臣都不希望秦安起势,更不希望赵帧看明白这其中的弯弯绕绕。
可赵帧却早已从秦安的信件之中知道了许多事情。
他起身走下台来,当着所有大臣的面子搀扶起了王安石,王安石顿时有些受宠若惊。
“介甫乃是我朝肱骨之臣,所言所有偏颇,不过还是很有道理,如今青塘已经打到了我大宋的国境以内,若是此时再息
事宁人,未免过于软弱!”
“这一次这笔账,还是要算算的!”
“鸿鹄寺去将青塘的使者请到宫中,朕亲自写下一封国书让他们转交给青塘王,格桑多纳州我大宋要了,不过作为补偿,我大宋可以送他们十万贯现银,也算是安抚一下民心。”
十万贯?
这些老臣心里顿时酸的不行。
这个大功劳又被秦安给抢了,这可是开疆裂土的功劳啊,整个大宋建国以来,也唯有秦安做到了!
王安石被赵帧留在了宫中,意味也非常的明显了,这王安石显然是入了官家的眼,以后就是管家的亲信了,想要动就要考虑一下子官家的面子。
当天下午,这个消息就传到了整个汴京。
整个汴京都为之疯狂起来。
甜水巷更是人山人海,有人在甜水巷之中花大价钱立了一块碑,碑文上写着秦子明的诗句,如今的秦子明那当真是如日中天!
甚至已经盖过了柳宗元的名号,成为了新 一 届光大名伶小娘子们的梦中情人。
柳宗元坐在阁楼之上,看着骚树百年……,好一个秦子明,好一个秦安啊,当真是人之翘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