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片神秘而广袤的鳞渊境古海上,波涛汹涌,浪花翻卷,仿佛是大自然无穷力量的展现。
远远望去,可以看到一座孤零零的岛屿突兀地出现在视野之中。这座岛屿被一层薄薄的雾气所笼罩,给人一种如梦如幻的感觉。
当逐渐靠近这座岛屿时,便能清晰地看到岛上矗立着一座宏伟壮观的大殿。
这座大殿庄严肃穆,散发着古老而神秘的气息。它由巨大的青石砌成,墙壁上刻满了各种奇异图案与人像,似乎诉说着久远年代里不为人知的故事。
若踏进大殿,目光将立刻被中央处一尊高大的石像所吸引。
这尊石像是如此栩栩如生,仿佛拥有生命一般。
它刻画的是一位身姿挺拔、气宇轩昂的人物形象
持明龙尊-饮月君。
只见他手中紧握着一杆长枪眼神坚定而锐利,透露出一股无与伦比的威严与霸气。
整座石像宛如一道永恒的丰碑,静静地伫立在那里。
鳞渊境的众人听到动静皆是回头望去。
“景元!你可算是来了!”符玄十分激动,他终于是来了啊
景元摆了摆手,“哈哈,我来迟了,这一路多亏符卿的撑持。神策府送来的战报我已收到,至于幻胧的计划么……”
“「建木」,最大的异象就在那里。”
“据说绝灭大君幻胧的手段是令事物内乱自亡。她定是想要染指建木,广播寿瘟祸祖之力…将罗浮变成不死孽物横行的泥犁地狱。”
“嗯,我已有分晓。列车团的各位,我带来了一个人,你们一定想见见他。”
“哇哦~哇哦~哇哦~”
“冷面~小青龙!”星双手抱头,瞪大了眼睛看着丹恒。
三月七挠了挠脑袋,“你、你是…丹恒?!不会吧…”
“你…是丹恒对吧?你头上这对角是怎么回事……”
“咳咳”丹恒轻咳一声,“说来话长,三月。是我。”
三月一愣,“不是,你还真有隐藏的力量啊?!”
景元轻咳一声,缓步上前示意众人停下,“好了,朋友叙旧的事且先放一放罢。”
“诸位抵达罗浮时曾言列车团是为解决星核灾变而来,那时景元未敢应承,因为怀疑星核猎手另有图谋;如今看来,倒是我过度忧虑了。”
“星核猎手确有图谋不假,哈哈,她把各位送来,故意把事态扩大,好让各位与仙舟并肩作战。事到如今,诸位的诚意已无可置疑…罗浮欠诸位一份感激,本不该再有索求。”
“但诚如符卿所说,幻胧的出现令事态不再可控。身为罗浮将军,我不得不借丹恒的力量,也要请各位全力相助。”
【ps:失去道一的命途令使,而且也没有印象,顶尖数据删除+记忆抹除】
瓦尔特神色一凝,“罗浮之危机就算与星核无关,以我的个性也不会坐视不理。但我一人的意愿,并不能代表星穹列车。”
“探索、了解、建立、联结…列车团奉行的开拓信条,不外乎八个字。旅途艰险,要贯彻它们却难于登天。”
“畏惧、险境、敌人、死亡…种种阻碍横亘在旅途上,能走下去的无名客屈指可数。”
“前进也好,离开也罢,无名客的目的地应该由他们自己选择…就像在列车上决定目的地时,亲手投出那一票一样。”
“诶,杨叔,你有没有发现什么?”星看着身旁的三月与瓦尔特。
“怎么了?星。”
“还有个老登不在,他不是去找将军的徒弟了么?”
“哈哈~”闻言,景元轻笑一声,旋即向众人身后看去,“来了。”
“嗯?”星一回头,便与影月贴脸对视上。
“咦!”她被吓了一激灵
“看来老爷子确实挺喜欢从人背后出来”
“咳咳~”影月轻咳一声,“我很神秘。”
“什么情况?准备进去了是么?”
闻言,瓦尔特微微颔首,淡淡开口道,“影月,你要不要投票。”
“算了吧,反正我要进去一趟。”
三月七闻言,便看向丹恒。
“丹恒?你…?”
他缓缓摇了摇头,轻叹一声,伸出了手
景元见此情形,也是淡淡一笑。
“谢谢你,丹恒。”
丹恒却是轻咳一声,“我并非以无名客的身份站在这里。因为此行的来去,我受人摆布,并无自由可言…”
“但我会以持明后裔的身份,完成我对罗浮的责任。”
“好啊,大家和来时一样深明大义。那么,接下来将军有什么妙计?”
“妙计有一条,或者可以赌一把。”
“什么赌一把?”
星打断三月七,“什么妙计?”
景元摆了摆手道,“诶~这就需要用到你们的月叔啦。”
“”
“那赌一把呢?”
“赌持明长老的半截褪鳞之术,赌丹恒还能拾回龙尊的记忆……””
“那还是算了吧,老爷现在是我们列车的看门呃,保安,哦不对,安保。”
“那可不能天天给别人当枪使。”
“咳咳~”影月轻咳一声,“我什么时候被天天当枪使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