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掐了之后疼的,那就是醒过来了。
要是没有感觉的,那就是梦中梦中梦了......
是不是梦您都甭怕,睡着了总会醒过来的......”
听了苏润仙的话,左海山点了点头,随后冲着自己的大腿狠狠掐了一把,随后苦着脸对着自己的儿子和苏润仙说道:
“得,什么感觉都没有......
这还是梦里,我就说怎么能在我们家瞅着老苏你了......
我们家儿子还说你不是个正经人,让我没事儿离你远......”
“爹!
您掐的是棉裤!
您把手伸棉裤里再掐大腿根儿一把......”
见到左海山越说越不对,左仙童急忙叫住了他,随后脸色微红对着苏润仙说道:
“苏爷,我爹以为还是梦里呢......
梦话您甭当真......”
还没等左仙童说完,左海山“哎呦......”了一声。
他听儿子的话,真的将手伸进裤裆里,在大腿根掐了一把。
这一下没轻没重的,疼的左爷没忍住叫了一声......
反应过来这不是梦境之后,左海山脸一红,对着苏润仙说道:
“苏爷,您当我喝醉了说胡话呢......”
苏润仙哈哈一笑,说道:
“左爷,咱老兄老弟的,谁背后不说别人几句闲话?
上次去金贝勒家里打麻将,我还说袁太监就是天生当太监的材料呢......”
听的左海山跟着哈哈大笑了起来,随后凑在苏润仙耳边,小声嘀咕道:
“打上个月袁太监来我们家里,我们俩还说金贝勒呢......
老袁说金贝勒家的老七不像是他亲生的,长得跟花匠连相......”
说着,这‘两个人’哈哈大笑了起来......
听着两个老头子越说越不像话,左仙童苦笑了一声,拉着自己的爸爸,说道:
“老爷子,您的噩梦让苏爷给破了......
您回屋里找我妈睡觉去吧......
苏爷还得跟我谈点事情。”
左海山知道苏润仙也进了自己儿子的衙门,看来这老小子身上真有点玩意儿......
左海山客气了几句之后,和苏润仙告辞,随后离开了自己儿子的屋子,向着后院自己的小院走去......
左仙童将自己爸爸送回去之后,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里,对着苏润仙说道:
“赶早不赶晚......
老苏,我得去找仇无忌,给他添点堵......
这折腾我爹好几天了,可不能就这么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