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
邬善看了一眼刘刺史,脸上露出一副为难的神情。自从到了这西南之地,他已经许久没有遇到过一个像刘刺史这样能与自己畅意人生的人了。
看着邬善一副为难的样子,刘刺史自然也猜出个八九不离十来。他赶紧站起身来对着邬善行了个礼,一脸感激的对着邬善说道:“今日多谢邬将军的盛情款待,实在是叨饶了。既然将军还有要紧的事情要去做,那便赶紧去忙吧,下官这就告辞了。”
听到刘刺史这样说,邬善轻轻的点了点头,对着他微笑着说道:“刺史大人严重了,我们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百姓安康,社稷清明,若是刺史大人有什么用得上在下的地方,尽管开口便是。不必同我客气。”
邬善一脸诚恳,刘刺史便是谢了再谢,而后才退了出去。
待到刘刺史刚刚离开,张副将便露出一副不满的神情来,他站在邬善的身后,忍不住叹了一口气。“将军,您又何必要答应刘刺史呢。不过是发放官盐这样的小事情,当地府衙有自己的衙役和捕快,为何要兴师动
众用我们军方的人。末将恐怕这是那刘刺史的计谋。您尚且不了解西南的状况,万万不可听信了他人的话,若是日后受人以柄,那便不好了。”
“那你觉得应该怎么做呢?”听到张副将的话,邬善只是淡淡的笑了笑,回过头来饶有兴致的对着张副将问道。
“依着末将的意思,将军完全不必在意这件事情,只需要找个借口将刘刺史打发了便好了。”张副将一边对着邬善说着话,一边走近来凑到邬善的耳边说道:“将军,您若是觉得不好意思,不知道该如何开口,那这件事情便交给末将来做,末将一定会将这件事情办的妥当的。”
张副将以为邬善是看到刘刺史言辞恳切,实在不好拒绝,这才答应了他。
“不可。”邬善答得坚定,当真是吓了张副将一跳。
邬善自然知道张副将的意思,还没等他开口,他便淡淡的对着张副将说道:“张将军,在其位自当谋其政,这是做官者的本分。我们这些人领着朝廷的粮饷,受着天子的俸禄,为的便是百姓的安宁。刘刺史是个好官,你日后不可这样无理。”
看到
邬善的态度坚决,刘刺史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得对着邬善点了点头。
邬善张了张口,大约还有什么话要对张副将说,但是如今时间紧急,他也不再开口。
“张将军,西南的使臣到了吗?”邬善整了整自己的盔甲,一边朝着殿外走去,一边回过头来对着张副将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