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你怎么就不清楚呢?其实我无论是小时候还是现在,我一直喜欢的都是这样的,你呀,无论你变成什么样子,你都是我心中的唯一。我以为这些时日,你心中心事太重,所以想让你放松些,以后这样的笑话,我再也不会讲了。”
慕初阳在段云飞的后面紧紧的抱着她,委屈巴巴的说着,“那好,这一次我就不与你计较,你一定要记住你我之间的感情,不可以当做玩笑一样
讲出来,我从不会拿我们之间的感情当做玩笑与别人讲,我希望你也是这样。”
慕初阳见段云飞这是打算原谅自己了,所以他就马上点着头说:“我记住了,保证不会有下一次了,十三,谢谢你原谅我。”
就这样段云飞又回到了暮初阳的怀抱里,只有这样的怀抱,才让她感觉到无比的安全和无比的温暖。
段云飞紧紧的抱住慕初阳说:“这一次五皇子的事情,我希望你不要参与这件事情,就只有我还有邬善二人备战吧,毕竟你现在已经是母亲,生子也伤了元气,还是要好生养着。”
慕初阳是觉得,现在慕初阳的身体,也大不如从前,有些虚弱,很多时候稍有劳累,就会喘息很久,这样的她,如果上了战场,真的要出了什么问题,要自己该怎么办?
段云飞默不作声,装作已经睡着,慕初阳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他看着窗外已经微风习习,月光洒落在段云飞的发梢上,还想当年那似柔情,他轻轻地抚摸着段云飞的秀发,心里想着我该拿这个人怎么办?
段云飞心里想的是这件事情,如果自己不亲自上战
场,是否又是欠了修衡的一次人情。
也罢,一报还一报,当年自己救他一命,现在他救自己一命也算是了断了,至于自己要不要上战场还是以后的事情,现在讲什么还是有些早。
慕初阳不知道的是,几乎的每一晚,段云飞都是感受到了慕初阳已经熟睡的呼吸声,她伴随着这呼吸声,才能慢慢的入睡,这是一种习惯,更是一种幸福,段云飞偶尔会看着熟睡中的慕初阳,心里想着这脸庞,怎似当年那样硬气。
这一夜,慕初阳身边的探子,快马加鞭的赶到了邬善的军营里,邬善这一晚正在看着一些兵书,虽然看似表面国泰民安的,但是邬善这个人,向来很敏感他总是随时随地的充实自己,以防不时之需。
这个探子一开,邬善一眼就识出,这就是慕初阳随身陪伴的侍卫,当时他心里想着是不是,姐姐出了什么事情,要不然怎是慕初阳身边的侍卫来了呢如果不是紧要的事情,慕初阳怎么会派他身边如此亲近的人。
“这么晚了,到底有何事,该不会是姐姐出了什么事情,我认得出来,你是姐夫身边的贴身侍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