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儿也是在那里隐隐约约的,听见邬善好像在讲些什么,但是她没有那个资格去靠近,与他一共同讨论。
没有多一会儿的时间,在邬善身边最长的那个士兵,出来找他,只见邬善一个人站在小溪旁的时候,就走了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与邬善讲:“大哥,事情已经过去很久了,是时候放下吧,大家都等着你回去呢,还是先回去再说。”
邬善转过身来,满眼的红血丝,望着这个士兵说:“回去吧,就算是我在这里站,再久也等不到我要等的那个人了。”满眼的全部都是遗憾和失落。
邬善与那个小士兵走了之后,桃儿马上就来到了岸边,想要看一看,他曾经站过的地方,只见这岸边上有一个手帕,倒是绣得十分精致,不像是男子用的东西,倒像是女子留下来的信物一样。
桃儿本来想着这也不是自己的东西,何不如就把她丢在这里,后来她想了想之后,还是把它捡了起来,可是这手帕上已经沾了一些污渍了,所以她就想着不如回去清洗一下吧。等有机会的时候再回到军营,把这个手帕还给他。
而
这一晚,邬善喝的有一些多,所以他依旧没有意识到小阳那个手帕已经丢失了,如果他意识到的话,恐怕就已经满世界的翻找了。
邬善回去之后,看这些兄弟们也已经喝多了,所以索性他就回到自己的帐篷里面,准备休息了,事情都已经过去了,他希望日后不要再重新提起,这样大家都能安宁,好生的生活着。
左媛与修煌他们这一家子的人,在慕府待了好久好久之后,聊聊天儿,深夜的时候才回到府中。这一路上,左媛的心情都格外的好,其实这一切不过是自己太敏感而已,自己的家人是深爱着自己的。
歆儿回去的路上,都已经在左媛的怀里睡着了,知女莫若母啊,纵使左媛在大大咧咧,但是她也是最疼爱自己孩子的那一个人,毕竟是自己怀胎十月生下来的。
“媛儿啊,你说说,祖父这年纪的确是大了,这才待了几日歆儿啊,总是没有精神头,带着歆儿玩的时候,我还在这打着瞌睡,孩子这是没摔着,没碰到,这要是真摔倒了,我心里该多难受。我看呀,我还是去找些老臣下下棋,孩子还是你
自己带吧。”
其实祖父并没有是这样想的,只不过今日夫人和他说起来这件事情,夫人与他讲,谁带的孩子与谁亲,左丞相知道这是左媛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孩子,也希望这个孩子日后可以和左媛亲切一些,成为左媛的依靠。
“祖父怎么会呢?每日见你的精神头都挺好的,可能这几日歆儿有一些闹腾吧,既然是这样的话,我这几日,就带着歆儿去十三那里学一些东西,这样话,也可以锻炼一下歆儿了。祖父这几日就好好休息吧。”
“也好,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