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顾四周人山人海,李琼琚的目光瞟到那里,那里就对她露出一副凶神恶煞的神情,人群最前面,昨晚火场里拿给李琼琚长袍的人对拿着三叉戟下令将李琼琚抓起来的人,一边说着什么,一边比划着,皱着眉头很是焦急,似是在跟他帮李琼琚求情,李琼琚看了一眼就收回眼光,她是跪在石头旁的,身后有人用双手死死的抵住她的身子,肩膀上本就没什么衣物,双肩又被压到冰冷的石头上硌的她生疼。
抬头望去,那人还在手慢脚乱的说着,而手拿三叉戟的人却并不理采他,他将双手合拢做出一副祈求的样子,神情恭敬嘴里叽里咕噜的说着,但那人却露出一副不耐烦的样子,突然抬手抓住他的衣领,用三叉戟指着他的眼睛,似是只要他在多说一句话就会戳瞎他的眼睛。
他立马闭嘴了看着离自己眼睛不足三寸的三叉戟,头点的跟啄木鸟似的,那人怒视他半晌才把他放下,他呼出两口气,抬头看见李琼琚对他笑了笑,眼里尽是感激之情,他怔了怔低头跑出了人群,一
路跑到匈奴王子所在的帐篷,也不管门口守卫对他寒暄的话语。
匈奴王子还昏睡在床上,匈奴人最擅长喝酒,昨晚的两壶酒虽是酒劲大,可还不至于让匈奴王子一直昏睡到现在,可见昨晚李琼琚对他下了多大的恨手,其实替他想想也挺冤的,若不是喝了两壶酒,酒后乱性对李琼琚做了非分的事情他也不至于一直昏睡到现在。总结开来也就一个词,自作自受。
他拼命摇晃着匈奴王子,可却未见半分清醒的迹象,还是一副如同死了一般的模样,他的身子突然颤抖了一下,伸出手指在匈奴王子鼻尖探了探,还有气,他松了口气,可还是摇不醒。
他看到了帐篷旁的水缸,每个帐篷都会配备这样一个水缸,在这里水源缺乏,虽是有雪可以把雪煮化变成水,可是雪水喝了会的腹泻,说不出是什么原因。
到底是泼还是不泼,这是一个值得思考的问题,迎面朝匈奴王子的脸上泼去,匈奴王子就会醒然后就有可能救下李琼琚,而自己也有可能会承受他的怒火,走完自己生命
最后的旅途,但不泼李琼琚可就没命了,他杵在床边思考着这个问题,伸手摇摇匈奴王子不见醒,又转头看看水缸,很是纠结。
门外响起阵阵的呐喊声,那是即将要处刑的兴奋的呐喊,他冲出帐篷,门口守卫士被吓了一跳,朝处刑台的方向望了望又急忙冲会帐篷。
守卫的士兵其中一人错愕的问道:“这一进一处的,他是在干嘛。”
另一人看着处刑台讪讪道:“谁知道,许是昨晚被大火烧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