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捂着头,浑身发着冷汗。
抬眼忘了一眼窗外,窗外又是一片漆黑,手捂着疼实在有些发疼,他昨晚又做了那个噩梦,浑身都动不了,又是一群人在火海中惨死,而他一想起那个梦脸色便是白了白。
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才有些诧异的想起来,为何接连着两天晚上都能做这个梦,难道这真的是什么预示?
不!陆河隐猛的摇摇头,那个梦实在是太过于糟糕,无论如何他都不会让那种事情发生,只是若不是预示那又是因何原因接二连三都是做这种梦呢,这般可怕的噩梦,一想起来陆河隐便是觉得头疼。
现在一想起来,便是觉得玲珑的惨叫声近在耳边,仿佛真的是被火烧死了一般,让人听着都觉得心惊。
又是重新躺回了床上,细细的思索着
怎么会连着两个晚上做同一个梦呢,这是在有些奇怪?
且连同两天都是同一个梦,这不得不让陆河隐开始重视起这个梦来了,躺在床上就是这么默默地胡思乱想着,突然过了一会以后,陆河隐突然一下从床上弹了起来,然后瞬间走了窗口,果然他想的没错,这里有个小口子。
这个口子,是个圆的,一看便是吹迷烟弄成的口子,而且这口气也不算大,反正陆河隐若是没有想到这般,肯定不会注意到这窗户的。
之所以陆河隐能够想到,便是因着从前他似乎听神医讲过,一种药制成制成迷烟便可使人不停地做着心中最可怕的梦,而自己连着两天做这般梦,便不就是新中源最可怕的梦吗,而其实仔细想一下那梦中的场景就是侯府,只是被火海给烧灭了,已经看不出原形了,只是陆河隐仍然确定那就是侯府。
如此一来这便不就是最可怕的梦吗,而且这种迷烟最恶毒之处,便是闻久了以后这人便会神志不清,出现幻觉真的以为会出现这般恐怖的场景,虽然不会致人命,但是却是十分恶毒的一个法子,人一疯那便是比死了还痛苦。
这么一想,陆河隐的
脸又是冷上了三分,究竟是谁能够相处如此恶毒的主意。而且这法子显然不是寻常人能够知道的,想了一圈南山院的人,想了许久突然想到今早的流秀。
突然而来的怨毒眼神,虽然不知道是玲珑得罪了她还是自己得罪了她,只是想了院子里的丫鬟似乎只有她最值得怀疑。
只是原因是什么?
这又让陆河隐觉得头疼了,这毒烟已经吸了两个晚上了,最开始的症状便是头疼了,若是他还未发现再吸几个晚上,便是真的会出现幻觉,那也是离疯也不远了,索性现在只是觉得头疼。
揉着头疼的头,默默地站在窗口站了一会然后推开了窗户,外面依旧是漆黑一片什么也没有,而窗外的地上也是十分的干净,窗户也没有什么痕迹,看来此人似乎十分的小心。什么痕迹也没有留下,不过没有留下痕迹也没有什么关系,这迷烟要每次吸入才有效果,而今夜逃走了,那么明日便会一定来的。
又是一把关上了窗户,既然明日要再来,那他便让这人留着痕迹,或者是直接抓到,不过直接未免太过去打草惊蛇了,不如先暗中观察一番,看看这些人的目得到底是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