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也不理会柳氏的做戏,对着大将军道:“本宫还有别的事,就不打扰大将军了!”
“长公主慢走!”大将军神色莫名,没有去回应柳氏,而是趁着送长公主的机会直接离开了将军府,他不是傻子,柳氏的意图他事明白的,他未想过柳氏居然会觊觎正室对位置, 他不是怪她,只是他心中却纠结了起来,柳氏这般尽心对玲珑,等玲珑出嫁了,他或许可以给柳氏一个正室对位置,也算是对她这些年来的补偿了吧,只是如此他又不知该如何面对玲珑的母亲了。他不知道到底是该对不起活着的人,还是对不起活着的人。
他在酒楼中从早上坐到了晚上,最
终还是决定补偿柳氏,他给不了她感情,给不了她孩子,只有这一个正室的位置给她了。可是好不容易下定了决心,他心中却反而更沉重了。他疲惫地上了马车,回去了将军府,准备先问过玲珑再将此事告诉柳氏。
大将军的马车回去将军府的时候跟侯府马车插肩而过。
车上的人是陆河隐,原来长公主回去后便派人去侯府传话了要见陆河隐一面。
陆河隐看了来人给的信物,确实是长公主的玉佩,之前他在玲珑那里见过,不疑有他,立刻让人备了马车,一来二往天色竟黑了下来。
等他到长公主府的时候已经天黑了,好在长公主并不介意这些,而是直接开门见山的问道:“上次你去将军应该已经猜出了玲珑的病情是那柳氏搞的鬼了吧?”
陆河隐知道长公主的神通广大,也并未隐瞒当即点点头:“没错,我已经查出她是如何动的手了,只是还没有证据!”
长公主听他说已经查出是如何动的手十分的惊讶,这个法子可不是往常人能够想到的,刘怡之所以会知道是因为她说过这件事再加上她对香类十分的精
通才能联想出来,这陆河隐是如何知道的?
见长公主疑虑,陆河隐当即将事情说了一遍:“这件事其实多亏了黄太医,倘若不是他,我是怎么也不会察觉出的!”
“黄太医不但医术高朝还见多识广,关键还有一颗赤诚之心,实属难得!”长公主也赞赏的点点头,上次陆河贤的事情,也多亏了黄太医。
陆河隐赞同的点点头,长公主又问道:“你可有了惩治那柳氏的法子?倘若只捅破檀香的事情,她可以抵死不从,说自己不知道两者相融会让玲珑身体虚弱,以大将军对她的信任定然不会怀疑,假以时日她还是有机会对玲珑对手!”
“晚辈暂时还没想到,这事除非证据确凿,让那柳氏逃脱不掉,或是让她自己开口承认才行!”这才是陆河隐最头疼的地方,柳氏的东西来路都是光明正大的,他想做手脚都做不了。
长公主沉吟道:“法子倒是不难,只是玲珑那般相信她,却是不好动手了!”
这才是长公主最头疼的地方,陆河隐听到这里笑了:“昨日玲珑传来话,说一切由我定夺,想来她是终于看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