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梳身子朝后一闪,盯着那杯子,是他用过得,眼底顿时浮上一抹嫌恶,冷冷道:“黎梳身体不适,今日不能饮酒。”
“笑话,一个买酒丫头说自
己不能饮酒,天大的笑话。”魏王冷冷的说道。
“喝!”魏王宏瞪起双眼,桎梏着黎梳的下颌,捏开黎梳的嘴,将酒强行
灌了进去
一杯不算,魏王干脆拿起了酒壶,戳入黎梳的嘴里,黎梳不停的挣扎,酒洒了她一脸一身,也染了他一手。
由于挣扎的太过厉害,壶嘴划伤了她的脸颊,殷红的血伴着酒液滴在黎梳的白裙上,绽出了朵朵梅花。
终于挣脱了魏王的桎梏,黎梳瘫软在地上,睁着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直直的看着魏王,一字一顿道:“黎梳自认为没有见罪于王爷,今日身体不适不宜饮酒也不是大罪,王爷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魏王斜睨冷笑,“因为你是他的人。”
“哈哈哈!”随着黎梳的一声冷笑,魏王的双眉紧拧,这个女子竟然还能笑得出来。
白皙的下颌满是伤痕,因掺着酒液血流的格外多,如果不及时敷药会留下难看的疤痕,可是她好像并不在意。
很好,傅兰泽的女人和他一样,自是清高,冷傲决绝。
既然如此,那就好好的折磨一番。
魏王素手一挥,沉声道:“把本王的‘绕梁’取来。”
很快,几个宫人抬出了这把上古古琴,
绕梁。
魏王将眸光转向坐在地上的黎梳,厉声道:“去抚琴。”
黎梳不语,收起眼眸中的怒火,一抹下颌的血迹。
起身,落座、抚琴。
一系列动作优雅,姿态从容。黎梳选了一首比较平和的曲子,动听而轻缓,说是弹奏给魏王的,倒不如说是弹奏给她自己的,她此时的心情,需要这样一首曲子去平复。
弹奏了不到一半,魏王便挥手制止道:“换一首。”
黎梳无言,既然这人认定了要折磨她,不妨就顺了他的意。
稍稍的停顿后,黎梳换了一手《破阵子》琴音铮铮,铿锵大气、如金戈铁马入梦来。
这一首,魏王听着很舒心,他双眼半眯,看向窗外。似乎看见了他日后如何将傅兰泽和莫尘奕步步逼上绝路,最后亲手了解了他的性命,从此他的帝位无人再可以阻拦。
只要一曲而终,琴音歇止,他便头也不会的冷声道:“继续弹奏,不要停。”
黎梳只得一曲一曲的弹下去,琴弦锋利,又是这般快节奏的曲子,她的手指早已生疼,很快就有嫣红的鲜血低落在琴板上,十分刺目。
魏王不经意瞟见了这一幕,却是无动于衷,血流的越多,他的心情就越疏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