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姑姑冷道:“请这位小丫头站出来抬眼要大家全都看一瞧,如果她没问题,我权姑姑便以死相谢。”
权姑姑此言一出,全部人又大为诧异了一回,方才给权姑姑下令的江钱二位姑姑即刻阔步向前不禁分说把窦氏背后的“小丫头”如拎小鸡崽儿似的拽到了诸人的跟前。
一时当中全部人的视线全都集中到这小丫头的身子上,但见这小丫头样貌却是不错,皮肤非常白净,眉角修成柳叶形,一
对水杏眼要他瞧上去极具风流相,薄薄的双唇点了桃红口脂,再往下看,咦,这颈下怎有些许突起?
“咝……”诸位太太们联寻思到方才的情形,不禁全都倒抽了一口凉气儿,继而对沈逍遥便充满了感激,不要是长乐县主机警,今天她们的闺女们的名节可便完了。
权姑姑双眼紧狠盯住“小丫头”的喉结,凉凉道:“这位哥儿是自个儿坦承身分,还是要本姑姑把你送到刑审局请公公帮着问?”
窦氏一听“刑审局”仨字即刻吓的面如土色,扑向前一把把“小丫头”搂入怀抱中,惊惧的大喊道:“不要呀!”
权姑姑心目中恨极,她全然不理睬姜太君届时而凌厉时而哀求时而警告的目光,只用讥嘲的口吻讲道:“平凉伯夫人对此人这样关怀,料来跟之关系非同似的呀。不知孙夫人你可否为大家解惑,这哥儿究竟是啥人儿,怎样敢扮成丫头擅闯后宅?”
窦氏张口结舌,什么话全都讲不出来。此刻边侧有位夫人凉凉的张口道:“除却平凉伯爵府的世子姜右佳,还有那哥儿能要孙夫人这样慌张,孙夫人好揣摩算计呀!”
讲话之人是跟逸伯
爵府相隔不远的兵部尚书夫人许夫人儿,当初兵部尚书还未发迹之时曾受过平凉伯姜韶安的气,因此如今有契机凶狠碾平凉伯爵府一脚,许夫人是决对不会放过这一般大好契机。
众太太们全都点了一下头,看向窦氏的眼色便如同一把把锋利的刀子,她们今天可全都是带着女儿前来的,倘若是要姜右佳扮成小丫头混入后宅,今天到场小姐们的闺誉可便全然给毁了。
听着消息从内堂赶过来的逍遥姊弟的表舅妈宣宁县主刚好听着了许太太的话,登时气的火往上撞。但见她反手捉住路旁用于晚间点蜡烛的铜制树型烛台使劲一掰,便把当中一枝指头粗细的铜杆自焊接之处掰断,倒拎在掌中便冲到了窦氏母子的跟前舍不的小孩儿套不着你。
宣宁县主抄手往姜右佳脑后一揪,便把套在他脑袋上的假发髻扯下,大商女子打小蓄发,而男子却是不必,男子蓄发只须过肩能挽起鬏儿戴帽子便可以了,因此宣宁县主这样一抓便更为坐实了姜右佳的男人身分。
再没二话,宣宁县主抄起铜杆便向姜右佳抽过来,抽的姜右佳“呀……”的惨厉一下,跳起来便要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