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仲康听了此话心目中便踏实了。他知道皇太后跟嘉宁帝当中亦是大母跟庶生子的关系,这几年嘉宁帝威势日盛,在不知不觉当中皇太后已然给架空了,这要历来最为看重掌中权力的皇太后怎样能忍受,现而今只须上好这道奏折,必然可以勾起皇太后胸中怒意,倘若是皇贵妃下旨降罪,皇太后决对不会同意,必然以婆母的身分斥责皇贵妃,届时这罪,可便问不下来啦。
沈仲康在书屋中耗了俩多时辰,方把那份儿谢罪奏折写出,姜太君取过来一瞧,便满意的点头道:“我儿字好文采好,这奏折一字全都不必改,快磨墨,老妇这便抄写两份儿乘着宫门还未落钥赶忙送进去。”
沈仲康即刻动手磨墨,姜太君提笔把那份儿奏折工工足足的抄写了两遍,沈仲康帮着吹干墨迹,便仓促出府骑马赶到宫门边,把两份儿奏折递上。
皇贵妃恰在听宇文清讲沈叔忠给大母打伤脑门之事儿,便有宫娥在外回报,说是华阳郡公府太君上了谢罪奏折。
皇贵妃先是一愣,继而沉沉讲了一句“她反而是机敏。”
内监把姜太君的奏折呈上,皇贵妃打开一瞧,双眉便拧起,她合上奏折对宇文清讲道:
“清儿,姜太君的谢罪奏折上所写跟你适才所讲不大似的。”
宇文清双眼一张,即刻追问:“母亲,她奏折上怎说?”
因这不是啥秘密的奏折,因此皇贵妃便把奏折递给宇文清要他自个儿瞧,宇文清迅疾的瞧了一遍,气的跳起来喊道:“母亲,决对不是这般的,儿臣下信季元帅跟逍遥平安不会欺骗儿臣下。”
皇贵妃摁下宇文清,淡微轻笑道:“清儿且不要心急,不管这奏折上所写是真真是假,只摁这奏折所说,你觉的母亲应不应当惩戒这位姜太君?”
宇文清气恼喊道:“自然应当武极破界最为新章节。”
皇贵妃点了一下头,又问:“若摁此折所奏,那样季元帅应不应当遭罚?”
宇文清急道:“母亲,季元帅压根没错,是她们……”
皇贵妃抬掌拦住宇文清的话,仍然问:“清儿,只摁此折所奏,季元帅是否应当遭罚?”
宇文清气亨亨的讲道:“应当。”
皇贵妃一笑道:“这便是了,木雨,去问一下这奏折是只上呈本驾还是也送到其它地儿了。”
皇贵妃最为信任的掌事姑姑木雨忙应了下,即刻出去查问。少倾,木雨回来回报道:“回皇贵妃,还有一份儿已
然送入了宁寿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