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艺高强，自然能够逢凶化吉，早早归来。”

“托你吉言了。”

“你若是有时尽我陪你走走？”

沈素言想了想，而后点了点头：“好。”

两人并肩朝着花园走去，初春季节，放眼望去，哪儿都是美丽的，只是沈素言满心都是慕寒川的安危，倒是忽略了这样的美。

亦书瞧着她心神不定，知道她并无心同他一起，想了想，便道：“言儿，若是你累了，我可先送你回去。”

沈素言微怔，而后看着他，道：“你累了么？”

亦书摇了摇头。

“那便再陪我走一走吧，我现在心里装着寒川，想着他在战场厮杀，便忧心不已。此时若让我一人独处，只怕会胡思乱想，倒还不如你陪着我，我们一起走走呢。”

亦书想了想，道：“褚国城中有一个好去处，那儿有你最喜欢吃的果酪，想去么？”

沈素言微微惊讶：“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吃果酪？”

亦书看着她，极其认真道：“我喜欢你，自然会将你的喜好记下。”

“对不起。”看着亦书，沈素言忽然如此道。

“为什么突然说对不起？”

“亦书，你留在我身边，开心么？”她没有直面回答

亦书的话，而是看着他，很认真的问道。沈素言有时候想，如果他是亦书，恐怕早就会离开了吧。毕竟留在不喜欢自己的人的身边，那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啊。她能够站在他的立场去理解他，却什么都做不了。她的心，早就全部交给了慕寒川了。

亦书一笑，缓步朝前走去，沈素言见此，抬脚跟上。

“你说开心，亦是有的，见到你笑时，我比你还要开心。你说不开心，也是有的，见你与慕公子两情相悦，琴瑟和鸣，我自然高兴不起来。”

“亦书。”她站在他面前，看着他的眉眼：“经过很长一段时间的相处之后，我发现你并非是一个医者那么简单，我想，你的身份定然不凡。如此，你更不应该留在我身边，败坏了自己的前程。”

“你希望我离开你？”

沈素言微怔，而后正色：“我只希望你能开心。你帮过我那么多次，那些恩，我全部都记得。我明知道你留在我身边并不开心，还要将你留下，那么我真的是太可恶了。你爱慕我，我什么都不能给你，自然也不愿意看着你饱受折磨。亦书，如果可以，请选择一条自己欢喜的路，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