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指发出了哈欠声,然后说:“今天的事情发生的有点多,我先休息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苑霁莞也不指望一个饰品能干些什么,它能不嘲笑已经是对自己最大的尊重了。
“回来!”禹翊恒命令。
回过身之后,苑霁莞说:“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不知道什么?”
苑霁莞缩在一边,小声的说:“我不知道我今天怎么会那么倒霉,被人射中了一箭;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的裙摆会着火;我更不知道那位昶王殿下怎么会进来。”
嘴角突然
一笑,禹翊恒走向苑霁莞。
可惜的是苑霁莞现在就站在门口的位置,门还被关了起来,根本就没有办法往后退。
而走到苑霁莞旁边之后,禹翊恒不得停了下来,因为在苑霁莞头上有一根箭,似乎在表明他们之间应该有的距离。
苑霁莞也笑了,这箭还是有好处的啊。
禹翊恒直接伸出来的手,从苑霁莞头上把那根线拔了下来。
“啊!”苑霁莞尖叫。
疼啊,毕竟苑霁莞头上那些头发可不全是假的,还有真正正的头发,也不知道太子殿下这一扯给自己拽掉了几根儿。
在外面本来还想偷听的奴才,一听到里面的声音果断的逃跑了。
这位新进门的良娣,命真不好啊。
拿着那支箭,禹翊恒说:“你当真是顶了半天啊。”
苑霁莞没有回答,捂着头,疼啊!
禹翊恒冷冷的命令:“好好整理一下衣服。一会儿,本太子派人给你送来毒酒一杯,你自己饮了便是。”
突然怔住了,苑霁莞不明白,这什么意思?
不再看苑霁莞,禹翊恒坐到了新床上。
苑霁莞现在可管不了头上疼痛了,急忙跑到太子的旁边,询问他想要干什么?
禹翊恒看着苑霁莞,
理所当然的说:“东宫的良娣,在嫁入府中的第一天就闹出来如此多的事端,若是你不饮毒自尽的话,让本太子如何面对这世人啊?”
苑霁莞急忙摇头,可不能这样啊。
禹翊恒坐到一边的凳子上,肯定的说:“你父亲是礼部尚书、你也曾是这‘都城第一才女’、深知礼节之人,你若饮毒自尽,还能留个清白名声。”
苑霁莞一边摆手、一边苦笑着解释:“不是,凭什么是我啊,我才不喝毒呢。”
“没关系啊,你若是不愿意服毒的话,自己想一个死法。本太子是可以成全你的。你若不想要全尸的话,也不是不行。”
想了很久,苑霁莞说:“老死,行吗?”
什么?禹翊恒看着这个苑霁莞,她是怎么想的呀?发生了这种事情,她还想要活过今天吗?
苑霁莞不想死啊,这刚到大渊没多久,还没来得及谈情说爱,欣赏这古代的美景,居然就要葬身了,太可悲了吧。
禹翊恒盯着苑霁莞看了好久,方才说:“你的名节……”
苑霁莞直接跑到太子身边蹲下,给太子捶起腿来,急忙说:“太子殿下,我以后给你当牛做马,好好的报答你的不杀之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