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哥可知道些什么?”季海棠问。
“你取银票的时候,可是又好几个盯着的呢,”那小哥道。
“你可看清楚了有谁?”
“这我就没仔细看了,你现在让我来认,也是认不出的,姑娘,下次能小心着点儿,防人之心不可无!”那小哥好心劝道。
季海棠一想,
还能有谁,不过就是季书了,要不然,他怎么会知道自己这里有钱呢?
“那可有人凭着信物来取银票?”
“这我就不知道,得帮你查一查才可以,幸好啊,你今天还是碰见我,不然你这补信物,可就复杂许多了,我这人一向记性好!”那小哥打开了记录本,说完便仔细翻译起来,又道:“咦,竟然没人来取,您除了取走了两百两,现在还剩下一千两!”
季海棠总算松了一口气,季书估计是想慢慢取,所以没有一次性取完,要真取完了,季海棠真真儿是没地哭,心里虽然知道是季书拿了,可没有证据,也不能怎么样!
有了这位小哥,季海棠补信物也就简单了许多,再次取了两百两,季海棠看了看天色,也不早了,该回家了!
不过丢了两百两,心里难免心情不好,回到家的时候,一进门,柳氏就关心问道:“海棠,你怎么了?脸色这么差?”
“我……没事……”季海棠在犹豫要不要告诉柳氏这事儿!
柳氏这回是不信的,又问“海棠,有什么不舒服的可一定要说出来,别一个人自己扛着,咱们都是一家人
,有什么事情就一起啊!”
“母亲,我心里不舒服!”季海棠低着头,许久才低声道。
柳氏一听,忙上前,拉住季海棠的手臂,道:“怎么了?怎么了?这好端端的怎么会,心里不舒服?”
“母亲,我今天取钱,可是银子掉了!”季海棠再也憋不住,眼泪夺眶而出,宣泄这自己的委屈。
“怎么没了?”柳氏吃了一惊,急忙追问。一边还替季海棠擦眼泪。
“我想养鱼,就去取银票出来,想要把那几亩田修一修,然后去买鱼苗,可是中途碰见了季书,他假意示好,请我吃饭,我也没用想着他会在就里下药就去了,可是他下药让我昏睡,趁机偷走了银票和钱庄信物!”季海棠眼泪停也停不下来,声音哽咽,身子在发这抖。
柳氏抱住季海棠道:“你人有什么事儿么?季书偷钱,可有证据,有证据一定要告发他!”
“就是没有证据,那两百两算是白送给他了!”
“信物可补了?下次不要在上当了,钱没了就没了吧,没有证据,咱们也只能打落牙齿往肚里吞。”柳氏长叹一口气,拍了拍季海棠,并没有责怪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