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娘娘瞧见她盯着成毓的背影看的出神,眉心微蹙,问道:“长离,你这么看着成毓,难道是怀疑她?”
陆长离回过神来,瞧见皇后娘娘担心的神色,还未说话,景婵便是抢着说道:“成毓不可能那么做的,她伺候了娘娘也很久了,以往皇后赏赐过多少名贵的东西,都没有出过什么岔子,而且成毓也不是那样的
人,陆长离,你可别想诬赖给成毓。”
景婵护犊子一样的表情,看的陆长离也是哭笑不得,道:“我没想诬赖她。”重点是,到底是否是她,若是她的话,她也不算是诬赖了成毓。
期间没有人沾过那件衣服,皇后娘娘的柜子,没有多少人有机会触碰,除了景婵和成毓这两个贴身宫女,就连她也算上一份,她们三人可以触碰,成毓说没有别人接触过,那就确定在她们三人之间。
景婵是有事什么都写在脸上的,没有就一定没有,她自己是不会无缘无故的去剪坏了自己做的衣服,而成毓,相较于成熟很多,并非她有意见,而是当真觉得她城府较深,应当是往日在太子府多年历练出来的,所以她不怪她怀疑她。
自从她来到凤仪宫之后,成毓便是很少在内殿出现,她才会怀疑,是不是成毓对她有什么成见。
皇后娘娘就寝后,衣服便是由她放到柜子里,陆长离将衣服放好,又在衣服上撒了一些香粉,目露狡黠之色,随即将衣柜的门关了上去。
陆长离已经做好了陷阱,自然也就没有多认真的守着,很快就呼呼大睡起来。
晚间,最后一丝月
光,彻底的被云朵遮掩住了,一道黑色身影进了屋子里,瞧见了睡得如同死猪一般的陆长离,唇角轻扯,带着几分讽刺。
什么看牢实了,还不是睡得比谁都死。
翌日一大早,便是听见景婵叫嚷的声音,“陆长离,你不是说了你会好好看着衣服的吗?你这是怎么看的?”
景婵拎着一件衣服过来了,上面已经快要被剪成了一块破布。
陆长离被景婵的声音吵醒了,睡眼朦胧的睁开了眼,随即哑声开口道:“你仔细瞧瞧可是那件衣服。”
景婵仔细瞧了之后,才瞧见,上面的绣花似乎不太像是原来的那件衣服,这个上面绣的好像只是一只鸟儿罢了,就连这衣服的形制,也和原来不一样,就是颜色比较相像罢了。
“你······那那件衣服呢?”
陆长离打了个哈欠,随后起了身,道:“放到我的柜子里了,这衣服是昨晚特意放进去的,就是想看看她会不会还会动手,这对我到底是什么深仇大恨,若真的是那件衣服的话,可不是要我重做一件了。”
景婵撇了撇嘴,道:“谁知道你怎么惹得人家,活像是结了什么大仇,一次不行还得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