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姨,这件事是我的错。”欧壮站了出来。
“本来就是馁(你),内蒙(你们)的错!”杵超吐词不清,他的牙齿被打掉了几颗,此时说话很困难。
说出一句话,便牵动了脸颊上的伤口,顿时让他疼的呲牙。
伤口的疼痛,让杵超目光越发狠厉,他一定要将自己的伤给还回去。
“不是我们的错!”索达爱道。
“好你一个牙尖嘴利的丫头,我儿做个晚上出去玩,结果就被你们给打成了这个样子,不是你们的错,难道是我儿就应该被你们打不成?”
杵夫人眼底满是愤怒,跟索达爱说话时,脸上是跟杵超如出一辙的尖酸刻薄,可谓是有其母必有其子便是这样了。
“你儿子回家跟你告状,说我们打了他,他可有说,我们究竟为什么打他?”席文成开口道。
“这还用说?我儿一向是老实,定然是你们这些顽劣的家伙,欺负了我儿。”
“瞎说!”索达爱反驳。
“你这个小丫头片子,我说话的时候,哪里有你插嘴的份儿。”杵夫人被
几个小辈给顶的气急了,此时说话,语气很冲。
“杵夫人,我们就事论事。”晋瑶锦冷声道。
见晋瑶锦都开口了,杵夫人也不好再针对这些小辈,不管怎么说,晋瑶锦都是将军夫人,她夫君也是惹不得的人物。
若不是儿子?被打成了这个样子,她定然不会过来讨说法。
“就事论事是吧,那我想要听听夫人给我一个怎么样的说法。”
“娘,这件事跟我们五官。”席文成道,冷冷看了一眼杵超,仅是一眼,便让杵超身子颤抖了一下。
“昨个晚上我们几个人偷偷出去玩,结果欧壮不小心碰到了这个人,欧壮跟这人道歉了,而后这人还是不依不饶,要欧章学狗叫,要欧壮从他的胯下钻过去。”
“有这事?”晋瑶锦道,一旁的夫人,脸色也是难看。
“然后这人就要让下人将欧壮绑起来,之后就被我们打成了这个样子。”席文成将事情原原本本说了出来。
“就是,先前这人还说要连着我们一块给打死,可将我们给吓坏了,我们先前打的时候,他可没有那么多的伤,谁知道这人是不是去挑衅别人了,被别人给打成了这样,然后赖
在了我们身上,这锅我们可不背。”
索达爱此时开口,以前在王府中住着,她可是学会了不少捉弄人的法子。
这些法子都是那些丫鬟用在她身上的,用的次数多了,她也就会用了。最后那些欺负过她的丫鬟,都被她狠狠的搞了一顿。
“你!”杵夫人见这个丫头这般的牙尖嘴利,气的指着这个丫头。
缓了一下,杵夫人看向晋瑶锦,“夫人,这些孩子的话不一定是真的,就算是真的,我儿不过是说错了两句话,便被打成了这个样子,是不是有些过分。”
“今个是不是该给我一个说法。”
“你的意思是说,我在说谎?”索达爱挑眉。
“一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丫头,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实话。”
“我是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丫鬟?”说完,索达爱转头看向桃儿,“麻烦姐姐去找下我父王,告诉他,这有人说我是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丫头。”
“是。”桃儿行了一个礼,之后便朝着外边走去。
父王?杵夫人愣住,下一瞬,就想到了冲霄王。
最近冲霄王回了京城,是带着女儿一起来的,这丫头看着眼生,该不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