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德被打得头晕眼花,眼冒金星,什么都看不到,就感觉不管怎么躲都在被人打。
严淮看着狼狈的他,想起是进门时,听到曹德说要伤害他和云善柔的孩子,心中怒火大增,再一脚重重地踢向曹德泄愤。
“噗——”地一口,曹德大口地吐出鲜血,狼狈求饶:“严兄,阮兄你们别再打了,再打我要死了!我给你们道歉,我以后再也不会对你们夫人有半点非分之想,请你们饶了我!”
严淮的怒意哪有这么轻易消掉,想
着若是晚来一分钟,媳妇孩子都会被带走,心头的火气怎么也降不下来,一脚咔嚓地踩断曹德的右手。
曹德再次惨叫,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
阮东叶被这惨叫声吓得心底一颤,不敢再动手,侧头看向严淮,见他目光阴鸷,满脸戾气,脚上的动作不停,咽了口口水劝道:“……严淮,算了,再打人真的就要死了。”
严淮似没听见。
云善柔出来,见到满脸鲜血的曹德,立刻拉住严淮的手将人拉住,“相公,够了!快住手!”
严淮身体一僵,转头收起眼里的阴鸷与戾气,温柔地看向云善柔,开口道:“你怎么出来了?”
“你们还不带着曹德滚!”云善柔没有回答严淮的话,对那些被严淮打得鼻青眼肿的人道。
大汉们闻言,扶起被打得半死的曹德,准备急急离开。
严淮道:“曹德,下次你若再靠近我们半尺内,我定将你全身的骨头都捏碎!”
曹德颤了下,求饶:“不敢,再也不敢了!”
“滚!”
那行人不敢再逗留太久,急急离开。
他们一走,云善柔松了口气。
严淮问:“他们有伤到你吗?”
云善
柔摇了摇头,“邱柳她们一直在保护我,我没有受半点的伤,只是二姐被曹德扇了两个耳光。”
“他居然打云兰了?!”阮东叶怒道,“我真该打死曹德,欺人太甚了!”说着,脚步匆匆地进屋子往二楼房间走去。
进到屋子里,在哭的孩子们都被安抚,阮东叶看的严云兰的红了的脸颊,心疼道:“云兰,疼吗?曹德那个混账东西,居然敢打你,下次我要是再见到他,我给他扇十个耳光。”
严云兰微微一笑,“我方才听到他的惨叫,你与严淮将他打得这么厉害,他以后定不敢再靠近我们半分。”
“疼吗?”
“没事,很快就能消的。”
“云兰,你真勇敢。”若换做平时的严云兰挨了一巴掌,应该会哭,可现在的严云兰并没有哭,脸上的表情冷静地很。
严云兰道:“我已经是五个孩子的娘亲,得勇敢起来。”
阮东叶心头生出感激,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伸出手紧紧地将人抱住。
心有余惊,又有感激。
家里恢复了平静,云善柔看着严淮忽得想到什么,问:“相公,你们不是刚出门不久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