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俩别凑在一起就这样秀恩爱啊,我们这些围观的很尴尬的!
司徒侯心中暗道。
虽然谁都知道他们俩很恩爱,可也受不住他们时不时就靠在一起腻歪。
这里都不知道有多少人,媳妇都还不知道在什么地方的汉子。
严淮看了看云善柔,道:“善娘,你一路赶来很累,回去歇息下吧。”
云善柔点了点头,与严淮道别了一声后,提步离开校场。
刚走两步,她回头看向严淮,只见严淮站在严一天的身边教导。
在孩子们当中,云善柔一直是慈母的角色,而严淮则是严父。
但严淮这个严父在云善柔时不时的打压下,也会对
孩子露出宠爱,所以,孩子们也会喜欢他这个爹爹。
出了校场,刚走两步。
忽得听到身后严初妤的声音响起,“堂嫂,你等等我,别走那么急!”
“初妤?你怎么在这?”从进了城后,云善柔就和严初妤分开,一开始还以为她去忙是,没想到在校场门口见到她,云善柔又道:“相公在校场里面教一天,你要去见他吗?”
“我又没事要找堂哥,才不去找他,我是在这里等你的!”
“等我做什么?进去找我就是。”
“才不要!”严初妤道,“你和堂哥在一起就腻歪,再加上你们久别胜新婚,我才不要自己找罪受。”
“真可惜,你这次应该跟进来的。”云善柔惋惜道,“你堂哥不知我今日到临天城,见到我的时候直接被吓到,然后呛到水了,呛到的水不只从嘴巴里喷出来,还从鼻子喷出来。”
“真的?!”严初妤诧异地看向云善柔,难以想象出她刚才说出的那个画面,“堂哥看上去一向稳重无比,怎会出现那么狼狈的事?”
“我也是觉得如此,但他确实出了这样的丑。你真该跟来看看,我都被笑得不行。”想起那时,
云善柔的嘴角不禁上扬。
严初妤懊恼道:“我都见过你们腻歪这么多次,为什么就这次要拒绝看,我要是跟去看,我就能看到堂哥人生最大的丑态!”
“你就对我的丑态这么期待?”严淮阴测测的声音在他们的身后响起。
严初妤一震,回头看向严淮,尴尬地笑了笑,“堂哥,你怎么出来了?不用练兵了吗?”
“连练兵都要我看着,那些副官是要来做什么的?”严淮阴沉反问。
说一句就被怼一句。
严初妤委屈地抱住云善柔的手臂,委屈道:“堂嫂,堂哥凶我。”
“初妤,这不是凶,相公对你一向如此。”
试问,严淮面对严初妤的时候,什么时候给过好脸色?什么时候温声说话过?
没有,不是吗?
严初妤一听这话更委屈了,“堂嫂,你都知道堂哥对我不好,你还不站在我这边?”
“好了,我们赶了三四个月的路,已经够累了,回去换身干净的衣服,歇息吧。”说着,云善柔打了个呵欠,从临天城回到封安府,就歇了晚上,第二天就从封安府赶回临天城。
几个月的赶路,任由云善柔的身体再好,也扛不住这样的奔波。